长叹一声道,“得公主前来相送,下官妻女走的也是荣光备至了。”
现下方与我交好的孙媜与孙夫人,晌午出了我的公主府,夜间便被害在家中。
回京都的途中孙姑姑的死,舅舅昏迷之时皇后将诸官员,将无颜拘在御书房中,又寻了借口召我入宫之举。
我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看着面前这一切,看着孙明扬我实在不知还能为他做些什么,亦不知能说些什么,方能令他心中略微好受些。
自从我身在豫州,插手云熤在欲在梓州大患之时敛财之举,太子一党便已然狠毒了我。
孙明扬许是未曾想到我会与他说这些,听了我的话立在当下顿了顿,而后却是抱拳深揖,一个大礼,却终究未言。
我只能给他一个承诺。
我转身看着孙明扬,看着他疲态尽显的面庞,“本宫不会让媜儿与孙夫人白白牺牲。”
心之狠毒,更胜蛇蝎。
舅舅昏睡,御书房一事未曾占着我的便宜。
百姓要的不过是安居与乐业,而这些京都中达官贵人的谁生谁死,与她们并无甚关联。
我看着街道之上,人群接踵,往来匆匆,忽然想起这几年里,我身边亦有许多人来了,或是离开。
这些人与我,我与这些人。
我们也许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阶段,一名过客。
在我们走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