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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更热情一点,更亲近一点    秦挽歌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一室阳光流泻,肉眼可透过光束轻易看到漂浮着的那些细小灰尘。

她茫然的盯着那些灰尘愣了几秒,脑海里猛然窜进了一个问题:爸爸他......回来了没有?

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赤脚下床。

客厅,她看到了沙发上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

陡然松了一口气,绷在太阳穴的弦,消失了。

却见江衍蹙着眉起身,朝她走来。

她眨眨眼,模样无辜。

下一秒,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还是公主抱的那种。

“好。”

看着他朝她走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秦挽歌的心忽然狂跳起来。

“嗯。”江衍淡淡的哼了一声,没什么情绪。

“你抱我做什么?”当着爸爸的面,秦挽歌到底是红了脸。

吃过饭,两人又陪着老太太唠了会儿嗑,看了会儿电视,给老太太赶上楼去了。

蒋欣然收拾好躺下来时,听到床那边传来均匀安稳的呼吸声。

鄙视他?

恨吗?

“你没必要不好意思,这两天,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过了。”不仅看过了,还摸过了,手感很好。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内衣放在最上面?

好可怕......

秦挽歌腹诽一句,神色恹恹的应了句,站起身来收拾东西。

相对比起她的惶惶不安,江衍镇定自若,迈步,上前:“醒了?。”

内衣......

手腕上的痛意猛地加重,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可此刻她根本无暇顾及这痛意,她满脑子都是蒋欣然的那句“他帮你擦拭身体”。

秦挽歌敛了笑,问他:“你去吗?”

活着的感觉真好。

那人不厌其烦。

身子忽然被人掰过来,蒋欣然抬眸,江衍箍住她的双臂,认真且严肃的看着她:“欣然,我只当你是妹妹,永远。”

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呢。

“哦。”秦挽歌明显情绪不高,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到江衍,看到江衍她就不由自主的脑补江衍跟蒋脑残恩恩爱爱的画面。

“秦挽歌,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蒋欣然忽然用力的推了她一下,秦挽歌的后背撞上了墙壁,那叫个疼啊。

秦挽歌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脚看过去,果然,是没穿鞋的,连袜子都没穿。

秦挽歌把自己的脸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羞耻怎么的,大脑一片空白。

卧室。

那晚,秦挽歌还知道了,江衍的白月光是一个叫蒋佳然的女人。

秦有朋红了眼眶:“傻孩子,你不恨爸爸吗?”

又支使他?

江衍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素来笑的跟傻x的一样的女人侧脸抑郁的盯着窗外,窗外灯火覆在她削瘦的肩,抖落浅浅一层光斑,落寞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当江衍推开门时,秦挽歌还保持着把头埋在自己胳肢窝的猥琐姿势,重点当然不是她有多猥琐,重点是,做这个动作时,被子是滑落在她腰际的,这也就是说,此刻,秦挽歌就这样把自己的小白兔肆无忌惮的晾在空气里,晾在......江衍直勾勾的视线里。

说完,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秦挽歌,虽然他也不晓得他为什么要期待秦挽歌会点头。

这种想法还未付诸实践,江衍就从浴室出来了。

催催催,催命啊!

秦挽歌冷笑一声,抬手。

秦挽歌的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那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就按在她的内衣上,白希的手指,黑色的内衣,覆了薄茧的指腹在上面蹭啊蹭,蹭啊蹭......

苏皖韵叫人从酒窖里取了珍藏红酒,红色的液体在精致的高脚杯中晃动,酒香四溢。

“嗯,那就把水喝了。”江衍俯身,把手里多余的退烧药扔进垃圾桶。

他神色冷冷的瞥她一眼:“你是要上楼继续休息还是?”

这是个什么意思?

“知道就好,别哭了,乖,睡觉吧。”江衍面容里浮现些许疲倦,他抬手替蒋欣然擦了擦眼泪,难得的轻柔。

他把她的手掌放进江衍的手中,就安然的闭上了眼。

“蒋小姐,请你说清楚点儿,什么叫碰?”

可她能给他什么好处?

“余烧未退。”

喝完一整杯,秦挽歌舔舔嘴唇:“我还要。”

“阿衍,你不是有洁癖吗?”蒋欣然诧异。

秦挽歌抱着被子往后一缩,成功的避开了江衍的魔爪,她瞪着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那晚,秦挽歌才知道,原来早在她之前的很多年,江衍就成了孤儿,那年他十岁。

江衍刚刚走出浴室,就见蒋欣然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温开水,在出神。

秦挽歌抬眸,江衍手里拿着一套衣服走进来,t恤,裤子,内衣......

“医生怎么说?”

黑色的宾利慕尚在沉默中划过墨染的夜色,抵达老宅。

那冷刺痛了蒋欣然的眼,不过她很快放下水杯,微笑的走过来:“洗完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轻咳两声:“衣服呢?”

她是在刻意避开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她拽住她的手腕,冷冷出声:“秦小姐。”

想抱抱她,这个愚蠢又可怕的念头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蹿出脑海,疯狂的占据他的思绪。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愿意让他碰?

他挑眉:“你饿了?”

只一句,秦挽歌便明白,他怕是,时日无多了。

“又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一下,奶奶还在老宅等着。”却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她眼前的沉黑桌面。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环胸,浅笑:“蒋小姐,我提醒你一句,我秦挽歌没你想的那么好欺负,下次再动手前,拜托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起来,今晚我睡沙发。”江衍的声音在头顶落下,低沉又性感,尽管他语气十分的清冷。

蒋欣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手掌用力,与她对峙。

洗澡,吃饭。

她嗤笑,上楼。

江衍狭长的眼一眨不眨的看了她几秒,忽的笑开来,唇角,是有些嘲讽的弧度:“我只是想看看你烧退了没有,你以为我想干嘛?”

他把手插进毛呢大衣的口袋,冷冷的扫一眼秦挽歌:“奶奶叫你去老宅吃年夜饭。”

秦挽歌想着,又睡了过去。

顿时一阵寒风掠过。

天呐,江衍把她摸光了!

况且,她可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会长针眼的。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听在蒋欣然耳朵里莫名就成了一种挑衅,刺耳的很。

蒋欣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指一根根收紧,攥拳。

长相狰狞点儿表情扭曲点儿就真以为自己是黑老大了?

秦挽歌呆呆的抬起头,她听到自己的脸皮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谁知,掀开被子的一瞬,秦挽歌石化了。

江衍回头看秦挽歌,她端着空酒杯,朝他晃晃,眼角的挑衅显而易见。

她十分勉强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看起来跟二傻子一样的笑容:“没有啊,我不知道有多愿意。”

逗她玩儿,没事他这尊大佛会想起她?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江衍像是有读心术似得,迎上她的目光:“没错,是我。”

昏昏沉沉中,她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只觉耳边好象有一万只苍蝇在飞,嗡嗡嗡的吵个不停,脑袋都快要爆炸。

可如今,叫她怎么恨?

冲动是魔鬼。

江衍迟疑一秒,才道:“没有。”

不知为何,江先生这个生疏的称呼就是让江衍感到很不爽,他冷着脸:“是你先跟我见外的。”

“这个我也不能控制是吧......”

那天,他把她拥在怀里,他拍拍她的脑袋,秦挽歌,我也是孤儿,从今以后,我护着你。

“等着。”

秦挽歌面色依旧平静,扣在抱枕上的手指指关节却微微泛了白,再开口,嗓音里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问:“六年了,你已经走了六年,爸,你还想欠我多少父爱?”

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我还活着吗?”

原来只是不情愿不得已。

秦挽歌怔怔的看着江衍离开的背影,心底“砰”的冒出一朵粉红色的蘑菇云,她捧起衣服,傻兮兮的勾起了唇角。

躺了三天,不知道身上有没有臭臭的,自己臭了还好,把江衍的被子熏臭了就是罪过了,这个有洁癖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不是不会软弱,她只是不会在人前软弱。

她想过了,今晚是除夕,江衍肯定是要跟蒋脑残秀恩爱滚床单,这样一来,苏皖韵那边必然会有猜疑,这就免不了叫她出来装x,当当挡箭牌什么的。虽然她从心里是拒绝的,可是拒绝一定会被江衍无情的驳回,与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宰江衍一笔,好平复一下她内心的抑郁。

这个认知让江衍很不爽,他蹙眉:“扭过头来,看着我。”

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江衍垂眸盯着她,小声道:“不穿鞋就跑下来,看来你很想生病?”

苏皖韵依旧笑着,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只是将手里的那杯酒塞到她手里:“别急,迟早会有的。说不定,这次就有了。”

“你......”

“看着我。”

她懒洋洋的瞟一眼江衍:“说吧,找我来又有什么事?”

在西湖逗留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坐在阳台看星星,说了很多话。

以前也不是没看过,这会儿怎么就受不了了,跟心脏病犯了似得,真是要多没出息就有多没出息,老秦家的脸都给她丢光了。

虽然,她很想点点头,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拒绝不了这样的江衍。

老太太又递了一杯给江衍。

抬手支着下巴,整张脸都耷拉下来。

她面色沉重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很悲愤的从心底严厉的谴责了自己。

江衍眼中的期待晃了两下,彻底熄灭了。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缩回被子里。

很受用的点头:“好,我去说。”

客厅里苏皖韵已经在等待。

从西湖回来,秦挽歌整整睡了三天。

看到她,江衍的神色冷了几分。

江衍的心情忽的有些不怎么好了。

“没什么呀。”

“你知道了?”

见两人进来,视线从电视移开,起身,迎上来。

她说,江衍,我没爸爸妈妈了,以后,我就是孤儿了。

秦挽歌心里有一束烟噼里啪啦的爆炸开来,整个内心都被他的回答给照亮了,可是,她发现她雀跃的有些早了。

“留下来吧,让我送你......最后一程。”

可是,秦挽歌没料到,江衍会回来的这么快。

唔,好色,情。

两人朝着床边走去,江衍掀开被角,眼见就要躺下去,蒋欣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提醒:“阿衍,这床单秦小姐睡过了,你不换一套吗?”

“是爸爸对不住你,可是爸爸......”真的没有时间再陪你了。

这么从容?霸占了她的男人整整三个日日夜夜,她居然这么从容的看着她?

很久没看过这样的她了,人前,她总是很坚强,坚强到似乎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将她击倒,就连处理秦有朋的后事时,从头到尾,都淡漠的像是一个局外人。

蒋欣然的心凉了一大截,他迟疑了,就算只有一秒,却还是迟疑了,她开口,几乎快要哭出来:“阿衍,我......”

他听到秦挽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间溢出来:“在衣柜旁边的那个矮柜里。”

话落,不等蒋欣然有什么反应,就自顾自的躺了下去。

秦挽歌简直一个白眼能翻到太平洋去,她躺了整整三天,屁都没放一个,到底是哪里又招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高烧不退。

内心的小火苗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就一杯而已,反正也不会醉,喝就喝。

男人一双乌黑的眼这样近的盯着她,看到秦挽歌怀疑人生,她在想,难不成江衍觉得她生病的时候柔弱可欺易推倒,准备对她做点儿什么?

秦挽歌对上他的眼,那双乌黑修长的眼睛带着浅浅的光,轻轻的发着亮光,像是一个熠熠生辉的黑宝石。

不得不说,有些人的智商真的是硬伤。

秦挽歌觉着沈大boss有些不高兴,可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她不是都答应帮他打掩护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挽歌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都快要自燃了,可内衣还是要穿的啊,不然会露点儿的啊。

“爸,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挽歌抱了抱枕,凝着那张苍老的脸,许久,才开口。

脑袋里不知怎的忽然窜过一个月前在客厅里江衍抱着她时说的话。

“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还是意外,这样的意外是不是还要出现第三次?”蒋欣然咄咄逼人。

快速的揪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小白兔,秦挽歌垂下头,生无可恋的小声问道:“那个,江先生,你什么都没看到吧。”

帮你擦拭身体......擦拭身体......身体......

“我知道......”可是既然不是她,也不能是别人,就算是以妹妹的身份,她也要霸占他。

秦挽歌朝浴室门口看去,江衍腰间只围一条浴巾,刚毅性感的肌肉线条就这么赤果果的曝露在暖黄的灯光下,跟座行走的雕塑似得。

有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呆若木鸡。

“没动?你知道这三天阿衍怎么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吗?你不就是故意生病好让他碰你吗?”

江衍的脑海里忽然窜过秦挽歌窝在被子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的画面,唇角不自知的勾起:“不换。”

老太太看着她,那叫个慈眉善目,她问:“小歌,这曾孙,还没有?”

“意外?”蒋欣然狠狠剜了她一眼:“我看这根本就是你勾引阿衍的下三滥手段!”

秦挽歌下意识抱紧了被子,她有些局促,脸因为窘迫变得红扑扑,她实在是无法光着身子跟江衍面不改色的说话,尽管隔着一层被子,她开口,结结巴巴:“江,江江......”

江衍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眼底略有些诧异,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眼圈一周的青色,这让江衍看起来像个纵欲过度的吸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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