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妙极,妙极,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许是得了佳作,又或者纯粹就是想喝酒,上官索再次猛灌着酒,短短的时间,三个酒坛已空,看他那平坦如故的肚子,也不知道那些酒水究竟是去了异次元空间还是反物质世界。
一幅幅黑白山水就在那飞快的笔下迅速变得生动起来,周围的学子也都奋笔疾挥,画功皆为上品,出来的画自也是上品。
谢天和司马望这两吃货就连画画也不例外,嘴里嚼着不知名的零食,笔下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酒楼,不同的是谢肥肥选的是天然居,而胖子更偏好太白楼多一些。
许仙画的则是灯会那夜橘子洲的热闹景象,寥寥数笔间,繁华喧闹的氛围跃然纸上,让人不禁忆起元宵的美好。
只有湘云看着自己画的皮卡丘大战葫芦娃,默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更好些。
“呃,孟飞兄,你确定是来求学的吗?”
赵斌正在作画,瞥了眼湘云,瞬间张大嘴巴,震惊的无以复加。
“恩,这画中的形象倒是新颖别致,不知孟飞兄师承何处?”
刚下棋遭遇惨败的蔡岩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可能是输习惯的缘故,丝毫不以为恼,反而很有兴致的点评起湘云的画来。
见了湘云的胆怯,身为热血男儿的皇甫奇满脸的不屑,
那人样貌十分的普通,穿着十分的普通,气质更是十分的普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人,却怎么看都不普通,他的不普通之处,就是太过于普通了。
“你说什么?狄将军是你小姨夫?你怎么不说孟夫人是你大姨妈呢!”
(ps:回家种田呗,还能怎办,现在种田的都是土豪了!)
秒变愤青的湘云气恼的将笔一摔,坐那嘟着嘴,表示着自己正在生气,而众人则以为其是因为那幅强大的画遭到讥笑而气愤的,顿时笑作一团。
“我知道,你们这些名门公子哥也不大可能去到战场上磨练自己,但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中,还是有这一艺的,而且既然书院开了这课,多学点东西总是没什么坏处的!”
下午的第一堂课是骑射课,一班的学子扎紧了领袖,来到操场。只有湘云仍然一幅松散的模样,打着哈欠踱进场内。
然后湘云看见了一双眼睛,罕见的黄瞳,若是配上一对竖眸,那就是典型的毒蛇的眼睛。
“什么期望不期望的,我是看在酒的份上才教你的。供了大半年的酒,你们安家也算是下了血本了,我要是再不掏点好东西出来,岂不是太小气了点!”
随着两人的议论,众人也都围了过来,最终惊动了那位嗜酒如命的书画老师。
“哦,想法很好,要是再具体些,多些内容,绘成画卷,想必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只是一到场内,异变陡生,一股无形的杀气直逼面部而来,暑气不在,湘云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成吨的睡意便如那过眼云烟般,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一旁,赵斌的声音再次重复的质疑着。
上官索理所当然的说着,安晴在旁连连点头称是,兴奋的有些不知所以,看得湘云张大了嘴巴,节操散落一地。
“切,又是一个废物,听到西军的名号就吓成这样,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西军?!”
“老师,其实皮卡丘的兄弟叫来百八十个不成问题,而像葫芦娃那么厉害的,也还有六个,而且他们能合体,变成无敌的金刚葫芦娃!”
皇甫奇作为班长,第一个端正了态度,认了错,毕竟西军已经深深的打上了皇甫家的烙印,他对于这些老兵存在的敬意,丝毫不比自己的父亲少。
我去,这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冷?
“哈哈,好,难得今天高兴,下午没事到我这来,我教你锋毫九散!”
听了湘云的描述,上官索一时兴起,又是仰着脖子倒酒,却尴尬的发现这酒坛已然空了。
听到这两个字,湘云想起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姨夫,同时向着皇甫奇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当皇甫奇转过脸时,则赶忙别过头,一幅你没发现我的样子。
皇甫奇正要反驳几句,老师董既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勒那个擦,你掉钱眼里去了,还分你三成,你做什么了,我就给你钱啊?还有你收礼就收礼呗,还一收就是半年,半年就半年呗,你还这么硬气的说出来,你让长沙教育局情何以堪,湖南教育厅情何以堪,大宋教育部情何以堪,你让他们还怎么管理好老师的队伍了?哦,古代好像没有这种机构,那也不行啊,读书本就是件昂贵的事,这样搞的话,负担就更重了,你让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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