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阵清脆的叩门声急促响起,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林三探出半个脑袋,
“这位朋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我家大人途经此地,想要前来拜会孟大人,烦请小哥通报一二!”
带刀的那名侍卫很恭敬的递上拜帖,丝毫没有因为林三下人的身份而有任何的轻视。
“哦,你稍微等会儿,我通报一下。”
林三接过烫金拜帖,随手又把那道门缝给关上,看的众多的路人很是愕然。
“哇咧,这孟府的人就是nb,前来拜门这人不用看也知道是个大官,居然生生吃了个闭门羹,在这干等也愿意等。”
二狗子在一旁看得艳羡不已,想着自家帮主和管事拼死拼活打下的偌大地盘,还得给那些达官贵人低头哈腰的模样,感觉落差相当的大。
“别bb了,你tm要是再不快点,误了管事的事,管事的不弄死你,我也要弄死你!”
“浩然兄谬赞了,贤侄大才,又岂是我能比肩的。倒是大皇子对他赞许有加,论之有六部尚书之才,若是勤勉为之,三年内必能平步青云,一展抱负,不知兄以为然否?”
“从贤侄处得知令爱身体抱恙,卧床休养,是故前来探望一二,聊表心意。”
李添寿这次倒是没有做作,很干脆的挥了挥手,立在一旁的下人便将手中的条盒放到了桌上。
晴时被说的怯怯,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令妹?难道是荆湘妙手李香姑!”
突兀的,晴时闯了进来,说话时声音还有些气喘。
“哈哈,贤弟就莫要再夸他了,我那痴儿治理一县尚嫌勉强,又如何参与得了那些国家大事!”
大厅里,主客落座,品茗寒暄,得了夫人授意的孟轲开始虚应着,磨起了时间。
招呼着几人重新抬起轿子的四喜子,骂骂咧咧领着头往回赶,那轿子比起孟府大门前停的那两顶,寒碜的不是一星两点。
“哈哈,贵客临门,竟拒之在外,实在是轲的罪过,失礼,失礼了!”
“区区薄名,何足挂齿,孟大人就不要取笑贱妾了!”
“晴时,你去把杨大夫请来,要快。明月,你去找林三,让他和老爷通个气,尽量拖延点时间,顺便拿点熏香过来,将这屋的酒味盖盖!”
“三哥没说,只说看样子好像是京里来的!”
徐婉儿听到‘京里’这两个字,终于转头,考虑了一下,开了口,
而后面轿子中下来的是个女子,孟轲看了一眼,因为是女眷,不便多问,只是和李添寿交谈着,把臂入内。
孟大小姐的闺房内,湘云躺在床上,四肢随意搭放,睡的好不优雅。
徐婉儿连头都没转,随口问了句。
徐婉儿眉头不时皱起,随后莞尔一笑,想起自己年少时也跑去过酒窖偷酒喝,结果醉倒了,然后被湘云的外公一顿竹板炒肉片打醒的事情,仿佛时间的重合与回溯,一时间眼角的鱼尾纹也舒展开,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唉,肉戏来了!就知道这个李添寿来的没有这么简单,果然是来游说的。想不到我离庙堂如此久远,终究还是避不过啊。只有先拖着,走一步看一步了。
夫人果然英明,原来真的是冲着湘儿来的,不行,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浩然兄过谦了,既然贤兄不喜,那不提也罢。我此次来,倒是还有一事。”
阳光:酸酸甜甜才好看呀,亲!也就机智如我才能写出这么有文采的段子哦,亲!咦,亲怎么了,亲,你怎么吐了?
……)
可儿将其满是污秽的外套逐件脱掉,只剩下最里面的内衣,随即便用温水湿巾帮她擦拭着嘴角、脖颈以及整个身体。
“贤弟此来一路辛苦,说不得要盘亘几日,让拙兄尽一尽这地主之谊,聊表些心意!”
李香姑站起,道了个万福,不卑不亢,不娇不媚。
“浩然兄太客气了,此番前来实乃假公济私之举,不刻即将南下琼桂,公事繁忙,实是无暇叨扰了。这不前几日刚在岳阳与贤侄交换了些对于国策民生的看法,颇有收获,年纪轻轻便有这等远见卓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愚弟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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