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条件释放后,雷管根本不知道东军已经风云突变,在与宁王一番不是很友好的对话后,便逃离大帐来到了东军的帅帐,在士卒们的窃窃私语中走了进去。
“咦,罗叔,怎么是你,王叔人呢?”
望着那坐在帅位之上的男人,雷管直觉有些不对,见王烈不在,便随口问了一句。
哪知面对突如其来的雷管,罗晋本就有些慌乱,此时一见这位当家的少将军问起王烈的情况,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转了下眼珠回道,
“唉,没办法,你王叔当时为了把你抢回来,被那个叫做林冲的家伙给打成了重伤,亏得兄弟们拼命才把他给抢了回来,这会儿正在后营养伤。要不管子,你先去看看老王,叔吩咐那些大夫配点药,马上也过去。”
“嗯,好,我现在就过来,罗叔你费心了!”
雷管点点头,虽然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但也压不住对父亲这些老部下的担心,于是便将其他想法压下,疾步往后营赶去。
混蛋,这小子不上被抓了吗,怎么回来了?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呢,难道就要还给这小子吗?不行,我这东军主帅的位置可是王爷亲封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出去,看来只有先找王爷商量对策了。
雷管刚走,罗晋的脸立马扭曲的差点变了形,心有不甘的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踱了几步,便决定去找宁王为自己主持公道。
哪知刚一掀开帘布,这位新晋的东军主帅就看到了袁泽那张无论什么时候都挂着淡淡笑意的那张脸,顿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很激动的将其请进了帐内,
或许是气氛太过煽情,雷管这个纯爷们的汉子有些不大习惯,便随便找了个话题闲聊起来,
终于,夜幕降临,本来应该是男人们劳累了一天,回到家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静休息时分。
“将军,大事不好了,那个罗晋以防止敌军偷袭为由,将几个辕门的出口处都封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出,马厩更是派了重兵把守,连一匹马都牵不走,而且我们这里似乎有意无意的被监禁了起来,连我回来都被盘查了好长时间,就差没被抓起来了!”
“人心昼夜转,天变一时间,这世间最难琢磨的便是这‘人心’二字。前一刻还称兄道弟的过命兄弟,下一刻就可能在背后捅你的刀子,昨夜万般恩爱的夫妻,今天说不定就会相爱相杀,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
“那是那是,先生说的是,王爷又怎么会关注这种小事。整顿军务、消除隐患自然是末将责无旁贷的义务,依军师只见,末将应当如何行事?”
“皇姐说的对,班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定国大将军了,朕祝你此次旗开得胜,为我大**定一切的乱贼!”
“末将明白,先生慢走!”
“嘿嘿,班长,不好意思啊,刚到京城,又得让你到天上兜风去了!”
一时间整个东军大营风声鹤唳,充满了一股肃杀的气息,不论是想要杀人者,还是奋起反抗者,此刻都在心中憋足了一股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袁泽则警告了其一番,声明此事和宁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将基调先给定了下来。
身边的亲卫领命而去,招呼那些信得过的罗晋死党一派,不管是为了主将的吩咐,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和日后的荣华富贵,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听到皇帝的亲自加的buff,皇甫奇也是一脸的豪气,
“不好,罗晋这个畜生已经丧心病狂了,他既然得知了管子你回来的消息,难保他不会对你下手,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要不到了天黑,想走就来不及了!”
“袁先生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末将惶恐之至,不知先生所来何事?”
哼哼,一个小毛孩子还想统领整个东军,简直是不自量力,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送你去和你的死鬼亲爹见面了,当然,还有那些安排在后营,和王烈一样忠于你的那些白痴们,黄泉路上真是不寂寞啊,哈哈哈哈!
“王叔,怎么了,罗,罗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仁宗和诸位大臣也来到山上,鼓舞着这些即将出征的骚年们。
叫虎子的亲卫领命而去,只是没过一个盏茶的功夫便返转回来,
望着亲卫走出帐外,罗晋的心中已经幻想着斩草除根的场景,兴奋的连脸上的横肉都抖动个不停。
面对骚年的天真,王烈知道再怎么解释人心的险恶也是徒劳,于是扭头对着旁边的亲卫就吩咐起来。
“唉,罗晋那个畜生,将军尸骨未寒,他竟然就卖主求荣投靠了宁王。现在宁王让他暂代东军主帅的位置,明显就是要整编我们东军,变成他宁王的私军啊!”
好在王烈一时间也没有觉察到,拉着雷管的手老怀欣慰,虎目中竟是隐隐含着泪光,
看着生性粗犷却偏偏在自己面前拽文的罗晋,袁泽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直接戳中了罗晋的g点,让这个暂代的东军主帅惊讶之余涌出一股欣喜的情绪,赶紧点头道,
“王叔,你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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