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一直以为自己棋艺非凡,在这庄子里不没有是他的敌手。可他却不知厉楠远是每每都算好了输他一星半目的为哄他开心,洛铭是因为自己对下棋不甚感兴趣棋力不够,而以前的萧默珩则是由于面对自己的师父不敢真的尽力下出输赢,所以萧桓赢了这么些年,他总以为自已还会赢,可结果一出来他就傻眼了。他输了十一目,不仅仅输了还输得这么狼狈,而反观嬴政,他还是那副悠然自在的样子。
“你……你赢了?”
嬴政收了棋子,“承让。”
萧桓又看了看棋盘,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前辈到中盘时还是一片局势大好,晚辈这一次能赢也是侥幸,是靠运气才抓了一处前辈的疏漏。”
“不错不错,是靠运气靠运气。”
“可是,前辈答应我 事不知不作不作数呢?”
“什么话?”萧桓一拍棋盘,“我萧桓说的话向来是一言九鼎,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做到。”
萧桓?嬴政听后应道:“原来是卧岫庄萧庄主,是晚辈失敬了。”
“你别一口一个晚辈前辈的,我看你三十出头也比我小不了多少,这样叫倒把我叫成个老头把你自己抬成了小伙子了。”
“陆离了结完魏国的事就会来这里帮你,赵衍,我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傍晚回去的时候赵衍竟然没见着嬴政,他立在房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君上?”
“是什么?”
“之前,我让洛铭允我在这里多留些时日,但他不答应,而这下机缘巧合的我却遇到了洛铭的师父。”
“所以你想让我准你多在这里留几天?”
现在秦齐两国尚且交好,而且这即墨城深在齐国腹地,秦国大军绝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到这里来,所以要想拿下卧岫庄只能靠秦国的刺客团,就是陆离等人的手下,不过这个团体人数极少,想要在一个月这内完成这项任务还是很难的。
此时赵衍一睁开眼睛就见了伏在自己颈间的嬴政,那人气息柔和,过了好久才说道:“阿衍,现在不在咸阳也不在军中,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哪怕是一天也好。”
嬴政的话语中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赵衍只好移开步子朝床榻的方向走去。嬴政看他一副呆讷的样子才挑了挑他的衣袋,问:“你穿得这么严严实实规规矩矩的,难道还要我自己动手把这些扒下来吗?”
赵衍心下一紧,“您是指什么?”
“君上?”
注意到他语气中的挑逗,赵衍也随声附和:“兄长生而英慧,阿衍自然不及。”
“既然是误会那你就过来。”
“实不相瞒,在下的弟弟昨日才拜入贵庄,但我们长年在一起游历从未分开过,但贵庄又只收下了内弟作徒儿,即便我想多陪陪他也只能留三天,所以……”
“赵衍,这里就一张床榻,你是打算之后睡屋顶呢还是找洛铭拼床去?”
“我……您误会了,我跟洛铭……”
“那就唤你萧兄,可好?”
‘嗯’了一声之后嬴政就困乏的打了个哈欠,他将窗户一关转身竟然开始脱起了衣物。
“赵衍。”嬴政将目光移来,认真的说道:“你听清楚了,是一个不留。你可还有什么疑问?”
这年头跟他称兄道弟的人少了去了,这称呼他挺喜欢,于是萧桓点点头,问道:“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不过这话说在前头,你如果让我给你大官大财的我可没有!”
“这个可是可以,但是我也不能一直留着你吧,这拜访也总有个时间。”
“没什么,我生而不喜欢这些枉称君子、故作清高之人。”
“您见到了萧桓?”
十天?这日子不长,就算自己说出来厉楠远跟洛铭那小子也应该答应。于是萧桓立马点头应允道:“好,那我就当交了你这个棋友,就十天!不过你还得陪我多下几局。”
嬴政大袖一挥,“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个月之内我要让卧岫庄消失。”
“您去哪里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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