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萧兄请!”
“所以我才会求庄主您了,如果我是作为庄主的故友拜访呢?萧兄,能不能以掌门的名义将我留下呢?”
“洛铭和萧桓之流都不是简单之辈,不杀了难道要留给齐王吗?”
“他的师父?”
“不错,就是这卧岫庄中的掌门——萧桓。”
“为什么您不向他多要求一些时间呢?”
“我……我猜不到。”
“这个……”萧桓露出了一丝难色,“虽然这要求很简单,但我们这儿可从来没有陪读一说,就算是八九岁的孩子都是由父母送来就一人呆着的,这理由不但说不过去而且还会丢了令弟的面子吧。”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哦?那你说。”
“你说呢?”
嬴政坐下了,笑容中是满满的自信,“要把这里打探清楚,凭你我二人十日已经足够,而且代郡那边也有了消息,我若是拖下去就无法赶到了。”
赵衍不出声,只好自己开始脱起衣物来,这春日里还有些清冷他这衣物自然也多穿了一件,不过他的动作羞羞涩涩的,简直比那还在闰中的小女子还要扭捏拖沓。真是的,都过去好几年了,他这本来风火的性子怎么一到这时候还是这么温吞?嬴政不耐烦的咂了咂舌,伸手一把就将赵衍的中衣给剐了,另一手则扯着他里衣的领子把衣服扯下了大半。这下半露出胸膛的赵衍有些不适,毕竟之前大都是在宫里,最不济也是在嬴政的行舆中,这下换了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本来慢热的他真不怎么习惯。被嬴政环抱上床之后的赵衍像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他闭上眼睛,似乎在等那人的后续,可不久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拢进了那人的怀中,嬴政的双手温暖有力,正抚着他的后背。
“那兄长您先休息,我先出去……走一走。”
“嗯,说来也是。”
他折回去正要往园子里找呢,就看见嬴政从廊子外款款而来。
赵衍愕然,也不知该回些什么。
“难道就不可以留下项羽跟聂小缺吗?”
“萧兄放心,在下要的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你猜不到我的去处,我却知道你去了洛铭那里。”
“我明白了,那其他的弟子?”
“怎么?”嬴政难得笑得讥诮,“都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太阳都下山了,难道我还不能休息吗?”
嬴政瞟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说道:“这两个人可以留,但是洛铭和其他人绝不能留,赵大人,你是供职在秦国,还请你自己思虑清楚。”
“不,我都清楚了。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突然对卧岫庄这么看重?”
突然想到一点的赵衍又问:“您是想拿下卧岫庄,还是一起拿下这里的人?”
二人一下相谈甚欢,又一局一局的下起棋来。
“萧兄放心,对我来说十天足够了。”
嬴政走在前面示意赵衍跟上来,直到回到房中了他才关上门走到了靠里的角落,说:“不仅如此,我还让他答应了我一个条件。”
“萧桓说可以让我在此留十日。”
“您,这是?”
“你难道就不能在此时把我当作赵玦?”
“我……”赵衍似乎有几触动,他垂眸看着身边的嬴政,竟有些失神:“我真的可以将你当作赵玦,当作我的哥哥?”
嬴政抬起头起,双目如星的看着那人,“既然我视你如我,你又为什么不能视我如你呢?难道一定要我用王命,你才不会将我不看作君王吗?”
这样的话对赵衍来说是一种蛊惑,他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过去一下吻住了嬴政的下颌,感觉到那人并不排斥后才慢慢往上吻住了他的嘴唇。嬴政之前喝过茶水,他的唇齿间还留着几许茶香,这清冽的香味也让赵衍越来越放肆,这人的反应让嬴政很满意,他本环住赵衍后背的双手一路而下的拉住了那人的亵裤,继而变换了一下位置。
外头的月亮出来了,看来这春夜浪漫,当真是不可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