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世剑是邪剑,历来拿了湮世剑的剑修后来都百年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
而秋家,早在被萧家推翻的时候就被安上了仙门毒瘤的名号。
如今两者在一人身上出现,从哪个方面都昭示着她沐晚晚算不得好人。
沐晚晚从来没有想过一把剑,一个结界,就能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可真正发生以后,她来不及辩解,也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她好像从一个陌生的幻境落入了另一个幻境,两者并无不同,都让她感到绝望。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原以为得到了的,原来到头来都没有得到啊。
鼻尖酸涩,她却觉得自己哭不出来了。
远处立于树梢的纸人一笑:“呵呵.我的目的达到了。”而后一翻身落下树,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
宋望又开口:“沐姑娘还是给个解释吧,毕竟邪剑现世不是小事。至于秋家玉佩的护身结界,我们可以之后再谈。”
她和凤远互为支撑,可没走出两步,就被宋望拦住了去路。
沐晚晚有些疲惫,倒头就睡了过去。
沐晚晚摇了摇头。
凤远却显得十分淡然:“杀她的是萧远山,她被困往生天那么多年,是我解脱了她,不是我杀了她。”
沐晚晚一笑,觉得疲惫不堪。
沐晚晚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这里,不禁觉得有些难过,不知不觉就开了口。
沐晚晚不知道凤远此刻心绪,只是落寞开口:“你之前不还在好奇为什么它到了你身上吗?”
凤远不在意地开口:“知道啊,当初在云边我就知道了。秋溟的棺材盖上什么都写得清楚,我是第一个看的,所以把最重要的地方抹掉了。若说怀疑是那一刻种下的,在我见到尸魔的长相时,就基本能确定了。”
沐晚晚尝试着张了张嘴,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沐晚晚低下头:“你本来应该比所有人都要风光的。”
“不说我徒儿为祸天下的事情,先说说今日这事情吧。若那纸人没说谎,昙华宗真出事了,我觉得与当年御兽宗之变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在场的诸位掌门都被困住了片刻。御兽宗之变虽然惨烈,但到底参战的大都在元婴修为。如今只是一个纸人便有这般能力.”
又走出一段路,沐晚晚舔了舔唇开口:“你听到他们说了吧,秋家玉佩,护身结界。”
凤远一笑:“你有什么错?那不过是一件兵器,若只因一件兵器就变成邪魔,只能证明那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人用器物,又不是器物用人。说到底那一个个就是棍子没落到自己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什么话都说得出。那要是剑落在他们手上了,一个个还不知道是什么嘴脸。”
沐晚晚微微点了点头,凤远揽着沐晚晚绕过了众人,缓缓朝着沉香水榭走去。
凤远略微沉吟:“我那时候,没什么心情,反而觉得如释重负。毕竟那么多事情确实都是我做的,一直装个正派反而很累。”
镜深叹了口气:“我这徒儿又没做什么为祸天下的事情。”
沐晚晚一笑:“不装了?”
镜深与御兽宗宗主说话已经说的累了,听他说了这话,不耐烦的拍了拍额头。
“因为我是秋家人,因为我就是秋容和萧远山的儿子,因为我就是萧风语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因为我就是那个被秋溟放进江里的孩子,因为我就是那个本来已经死了,却又忽然活过来的棺生子。”
沐晚晚愣住:“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她看着熟悉的人,却渐渐感觉到冷。
“那竟然是前仙门第一世家秋家的东西。”
听他说完,沐晚晚带着震惊抬头:“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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