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深见状伸手拍了拍沐晚晚的肩膀,可沐晚晚却悄然地躲开了。镜深叹了一口气:“阿远,麻烦你了。”
沐晚晚缓缓开口:“是你给我保管的那一块。”
镜深说完这话,又对着沐晚晚轻柔开口:“先回吧,这里有师父。”
“尸魔是你的母亲。”
镜深一笑:“修仙修的是大道,又不是修剑的。”
“你们太衍宫便是这么包庇徒儿的吗?”御兽宗宗主又一次开口。
凤远的语气不带半分情绪,甚至还带着些调侃。
不用镜深再细讲,在场的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镜深不欲多说,只丢下一句:“若此消息为真,这一战我太衍宫不分年龄长幼,不论地位尊卑,全数参战。”
“你那时在仙门大会被揭穿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啊?”
沐晚晚正欲开口,镜深先抢过了话头:“剑炉在我们太衍宫,我太衍宫弟子拿了什么剑还要与你们报备吗?”
沐晚晚没有说话,等到了沉香水榭两人就自己回了各自的屋子。
眼泪落下来的前一秒,有人拿衣服盖住了她的头。
突然比试台上一声巨响,一部分修士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可沐晚晚并没有转头。
凤远满不在意:“听到了。”
凤远接得漫不经心。
凤远一顿,而后又咳嗽了几声:“我确实是柔弱不能自理。”
御兽宗宗主此刻站了出来,犹豫片刻开口:“可那是邪剑。”
“别看了。”凤远的声音有些虚弱,说到这里甚至还咳嗽了两声。“我们回家。”
沐晚晚想了想,又开口:“是啊,不能有一处踏错。”
“等为祸天下就迟了。”
“沐姑娘,可否.”
走出了一段距离,沐晚晚缓缓开口:“你”
有些破音,沐晚晚咽了一口唾沫,又干咳了几声,才再次开口:“你不是在劫云里,怎么出来了?”
御兽宗宗主这时还在不合时宜的输出:“寒魄真人真是很会转移话题。”
凤远低头看着沐晚晚的眼睛:“我注定会风光的,没有家族我自己也能挣到我想要的一切。”
御兽宗宗主被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凤远回的虚弱但干脆:“区区劫云,还不至于将我困住。”
众人闭了嘴,站在原地看着镜深的背影。
他们不敢说这样的话,也知不能逼镜深逼的太过。
只是若消息为真,便免不了天下浩劫。
如今,确实不是审判的最好时机。
等这次难关渡过之后,若沐晚晚有所僭越,再惩处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