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躺在床上很久没有睡着,出神间,被魇魔的声音拉进了识海。
“你今日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刚刚感觉到你身上有我熟悉的东西。”
沐晚晚听罢一笑,伸手将茫茫放了出来:“你认识他吗?”
魇魔看着这把剑,突然一声惊叹:“这是湮世吧,只是听说过。”
沐晚晚了然:“你不会也和秋家人有关系吧。”
魇魔一愣:“我记不得了。”
沐晚晚没再说话,反而是茫茫先开了口:“我不是故意出来的,你那时候突然愣住了,我看着很危险,忍不住就出手了。”
沐晚晚温和开口:“你是为了救我,我知道的。”
茫茫声音很小:“可是那么多人因为我诘问你。”
沐晚晚看着茫茫脸上愧疚神色,没忍住开口:“这是我应该受的,从我将你从剑炉拿出来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故事还在进行着,兰瀛洲的小小姐,将镜深养在身边,不是作为奴仆,而是作为朋友。
她与秋溟天南地北玩了个遍,却在这极乐之时收到了秋容怀孕的消息。
沐晚晚犹豫开口:“她想要你找到那个孩子?”
在秋家出事的前夕,秋溟带着镜深去了兰瀛洲的女儿节。
“是莲啊。”
沐晚晚伸手将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镜深。
镜深接着开口:“他的玉佩是兰,很漂亮。”
于是秋溟带着镜深赶回了兰瀛洲。
镜深低头,沐晚晚清晰地看见了一滴泪滴落在她拿玉佩的手心。
身心俱疲的沐晚晚很快就坠入了睡眠,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
屋里的烛火映照着镜深眼角的细纹,沐晚晚轻咳一声。镜深睁开了眼。
那日镜深正被高阶弟子拦住刁难,转身就看见了站在台阶上,威风凛凛的二小姐。
沐晚晚看着镜深的眼睛,缓缓开口:“这是凤远的玉佩,他不想要,而我不忍扔。”
“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姐姐已经将小孩子的玉佩雕刻好了,是一朵莲。你别记错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镜深学到了如今身上半数的本领。
沐晚晚一笑:“我知道。”
沐晚晚看着镜深用手指一点点描摹玉佩上的纹,忽然间笑了,更引力带着些哽咽。
“我会帮你的。”
镜深摸了摸手里的玉佩:“那也没关系了,至少她最后想要我找到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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