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的信徒

霍伊大学的教学楼灯火通明，正中央的门廊将建筑一分为二，左右极为对称，上下成对的推拉窗里灯光暖黄，给人一种和谐温馨的感觉。

学生们抱着书穿行在大厅间，眼中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克里斯摸摸口袋，三百多镑纸币还躺在里面。

他轻叹一声，循着脑海里的记忆朝餐厅走去。

吃完晚餐，克里斯直接回了宿舍，他的舍友已经找到了工作，不再住在这里。

克里斯坐在床沿，看着书架上摆着的各种文法类书籍，实在没有翻开的欲望。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想着龙舌兰酒馆。

不知道巴乔和杰森想着怎么样了……

克里斯关上窗户，躺回床上，将自己的头脑放空。

他现在回想起当时克里斯加入值夜者时的种种。

而我虽然知道我不是隐秘组织成员，但再怎么说我也是野生非凡者，艾伯特·戈尔应该非常敌视我。

托尔比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他笑道：“我主不会因信仰的时间长短就区别对待祂的信徒，祂也很乐意看到有新的民众成为祂的信徒。”

吃完早餐，他打算步行前往近郊的圣数教堂，也正好锻炼一下身体。

求你垂听我的祷告，

以我主蒸汽与机械之神之名。”

沿路走了十几分钟，克里斯就到达了处于近郊的圣数教堂。

你是本质的化身，工匠的保护者，技术的光辉，

他心里笑笑，朝教堂走去，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一路上遇见了不少警察。

克里斯抬头向上看去，教堂屋顶有一个三角玻璃，这三角形中有三个大小不一的精密齿轮，其它地方绘着壁画。

看你光辉的轮廓渐渐显现，

看你坚硬的三角燃起金光；

你的新的追随者，克里斯·多蒂，

他愿追随你的变化，感觉你的永恒，

他想聆听你的教诲，祈求你的庇护；

请允许他，成为你的信徒……”（注：1）

难道……

求你降下祢的祝福，

“……肉体终会腐朽，机械扛起重负，蒸汽升腾于此，

我主，蒸汽与机械之神——

“嗯。”托尔比主教点了点头，似乎对克里斯的回答很满意。

鲁恩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美好生活开始的标志就是教堂门口不再有长队。

一夜无梦。

克里斯边走边想，手插在兜里，不停摩挲着口袋里的白水晶银链。

托尔比主教拿起一个精密的青铜水壶，用手沾了水，点在克里斯的头上。

求你引导我进入光辉的国度；

请应允我对你的呼求，

请你宽恕我的罪恶，

托尔比主教站在讲礼台后，沉声说道：“蒸汽与机械之神召唤你们来到此地，向祂祷告、向祂赞美……你们感受的是神的恩爱……”

克里斯越过排着队的人群，走进教堂。

克里斯闭眼思考着，觉得自己被“0-08”安排的可能性近乎于零。

想到这里，克里斯不由得把克莱恩成为值夜者的经历和他进行对比。

说完这段，礼拜也就结束了，有人向托尔比主教行礼后就离开了教堂。

讲礼台上方是一个闪着金光的巨大的机械三角，如同被吸附在墙上一般，在它内部簇拥着精密齿轮、杠杆以及蒸汽符号，似乎由青铜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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