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北方之战

听到秦王的问话，张一凡稍微一想，便回答他道：“只是单纯说吃喝玩乐，可能不那么好听，但是如果把吃喝玩乐和别的东西结合起来，那便会不一样。比如说，尊师重教，这是大道。如果把吃喝玩乐和尊师重教结合起来，那便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秦王听了，有点意外，当即疑惑地问道：“如何结合？”

说着，他把张一凡请到了大殿内分别落座，并且还让人上了好茶。

张一凡坐在座位上，看着秦王等人说道：“当前父皇正在推广全民教育，重点还在教授学问上。但是，我认为一个人才，必然不只是学问好，身体同样也要好才行。如果你有什么玩的点子，能锻炼身体的那种，不妨想想，只要能适合天下学子的，就可以给父皇上奏，还可以出钱在天下学堂中发起比试，鼓励天下学子去玩你所推荐的玩乐，你所，这样是不是会有意义？”

“事实上，就前天晚上晚的，其实也是一种很好的消遣，伱也可以发起比赛，大家一起玩。”

“吃方面也是，你可以搞美食大赛，你出资，选拔出最好吃的，同样是有意义的事情。”

“……”

听着张一凡在那侃侃而谈，秦王听得目瞪口呆。他和自己的两个媳妇想过，却没头绪，但是在大妹夫这边，却能一下有这么多的点子！这人比人，还真是没法比啊！

好不容易等到张一凡说完了，秦王当即苦笑一声道：“这些怕是要很多钱，我刚上奏向父皇请罪，肯定会有责罚，怕是没有那么多的钱拿来做这些事情啊！”

张一凡听了，想也不想，当即说道：“这个容易，我教你一个法子，打造出一种纺织器物，比如今的纺织机效率提高十倍以上。你这里又背靠草原，等到朝廷拿下草原之后，你可以去草原上收购羊毛纺织，不会缺钱。”

这个方案原本就已经向朱元璋提过，而秦王又是在西安，刚好可以作为实施者之一。有赚钱的动力，身份又足够，回头在草原修筑城池，购买羊毛的事情，就能更顺利进行。

草原上的枯水期，小河流和小湖泊可以忽略，蒙元皇帝所在，必然是大规模的蒙古人聚集地，他们也不可能聚集在小河流和小湖泊放牧。

与此同时，还有密旨给秦王、晋王并张一凡三人，主要是顶住秦王、晋王要放权，让傅有德、邓愈、冯胜等人主导西线和中线战事。如果秦王、晋王在兵事上意见和几位副帅意见相左，由张一凡决断该听谁的。

张一凡听了，当即回答他道：“新式纺织机我会向户部专利局报备，然后授权给你用。利润分成，你九我一便可。”

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封建时代，也只是美好的愿望罢了。

在信的最后，朱棣还附上了他们获悉的草原地图，标出了几个草原上的河流湖泊，问张一凡这边，对于他们的方案，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随后，北方一线，全都为了这个方案开始整军备战。

张一凡在处置了秦王的事情之后，并没有马上出发前往太原去找晋王，而是去军营逛了逛，顺带着等老丈人怎么处理秦王上奏的请罪奏章再看。

雨雪天下，寒风呼啸，晋王没来，只有冯胜代表晋地军队赶来参会。

以前的时候，明军进攻草原，那至少要一二十万人马集结起来才行。但是如今，几万人马就敢入草原，这便是最大的不同点了。

和中线以及西线不一样的是，朱棣和蓝玉两人在去年冬季之前就扫荡过蒙古草原东部，比如科尔沁草原等等，从抓获的蒙古人口中知道，蒙元残余基本上都在漠北那边。

只是有一个麻烦的问题是，虽然有擒获草原上的蒙古人逼问情况，但是要想掌握蒙元军队主力的动向，还是比较困难。

在张一凡的建议下，朱元璋准备在天津设立第二个蒸汽机厂，用于生产蒸汽机车用的蒸汽机，以及北方矿场中用的蒸汽机，加大煤矿和铁矿的开采。

朱元璋同意作战方案，任命燕王朱棣为征讨大将军，秦王和晋王为副将军，大驸马，荣国公为监军，准备这次决战。

洪武十六年春季，当冰雪开始消融的时候，北疆的大明骑军便开始出塞。

他们也有对草原了解，只是核对他们已知的那些，就觉得这份地图不会错。

对于秦王的处置，依旧没有消息，但是，一个月后，有关北方决战的意见，却先回来了。

至于蒸汽机车这个，就段时间来说，南方并不准备开建。多山，多水，让铁路建设变得艰难。

洪武十六年二月中旬，关外第一份捷报便传到了西安。秦晋两地出征的明军，已经横扫了河套平原，然后由冯胜领步军坐镇，邓愈和傅有德领骑兵八万，分别进攻西部草原和更北方草原。

按照朱棣那边的估计，现在一万军队的战力能顶以前三万军队的战力。长期作战不说，如果只是短期作战的话，更少的兵力，可以携带更多的物资，进行高强度的战斗，这就给朱棣他们有了更多的作战方式的选择。

已经是深秋了，西安这边开始下雪。对于军队这边，有傅有德和邓愈在，张一凡基本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对于这些事情，张一凡显然没有干涉的能力，只能听朱元璋的。

张一凡这边，当然也没有跟随出塞，一直待在西安这里。

不过他没有闲着，一边继续默写数理化，一边要指点他学生的求教书信，以及指导蒸汽机的事情。

毕竟秦王是朱元璋的二儿子，还是马皇后亲生。出身，真得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这不公平，但是却是事实。

对于秦王，张一凡感觉，转移他的兴趣，不再因为他没有节制地追求享受去伤害别人，这已经是极限了。朱元璋就算会有处罚，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处罚他。

得到这个结论，张一凡的眼睛就亮了。

于是，他便立刻重新画了一幅草原地图，从关外一直到西伯利亚，标出了大山和大河，以及湖泊之类。这些东西，虽然经过了几百年的历史，却是不会有多大变化的，正好可以用到这次的军事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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