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谋算,逼请马为民入伙事。
之所以萧靖川肯如此大费周章,不惜断南党念想,主动露得马脚出,也要凭此作为,以铺其事。
实来,也却就因眼下军情军需,粮草不备到了紧急之时也,他心急如焚,真真没了办法。
不得已而为之。
好在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其计有所成,老马识趣认主。
满口答应之同时,萧、马两厢再就双剑合璧。
“哈哈哈哈哈”
“老子早就想跟他们敞开了干啦!”
“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呐,痛快!”
得交老底后,马为民见势亦有倾力表现,姿态亢奋激动。
闻是,萧靖川心中大石堪落,紧追后话。
“呵呵,好,同心举事,携力而为。”萧言。
“恩,没说的。”
“老弟呀,你今儿敞开了把这么大个事儿告诉我,定是有什么要吩咐吧。”
“咱呐,也不玩儿虚的,有啥话,有甚差事,你就直说得了。”
“能办的,咱顺顺溜溜给你办,不能办的,咱脑袋别裤腰带上,咬碎了牙,照样给你弄出个样儿来。”
马为民义气豪爽。
听及,萧倍欣慰。
“哈哈哈,行行行。”
“那我呀,也就不多废话了。”
“眼下,我军拒敌长江以北,战事胶着,三军用命。”
“十多万的军马如此一铺开,最怕的就是后勤出什么问题。”
“前两天咱哥俩合摆的那席酒,短时是凑了几百万两银子出来,钱饷方面,多少已算就解了燃眉之急。”
“可,这粮草一项嘛”
“唉,这些个人,每日人吃马嚼的,我这儿此前的一些库存,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哇。”
“刚下唬曾纪所言,说是五日断粮,这个嘛,是我有意逼他,故意为之,不必当真。”
“不过,虽不至仅就五日用度,但实际上,再怎么算怎么省,估摸也难挺过这个月底就是了。”
“这可是军中绝密军机!”
“老马,此番我单召你过来,就是有心叫你带着铭禄一块儿,各府县去抢收一批粮食出来。”
“马铭禄祖上是老西儿,心思细,算盘精,为人做事没犯过毛病,往期对他,我是多有倚重。”
“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这小子跟我一样,没在江南这片儿混过。”
“地头儿不熟也就罢了,关键地方上那些个豪门大户,现在这局面下,还能有钱有粮的,他一拍干瞪眼,是谁都不认识。”
“真真愁煞人也。”
“就算是咱肯拿钱买粮,也总要有个渠道,有个供主儿吧?”
“所以,思来想去呢,这事儿,我还就必须是麻烦你亲自上了!”
“你老马,以往,本就在南直隶做得这些年的粮道官儿,甭论是在朝在野,大门小户儿的,你指定都熟。”
“不管是买粮运粮,你自又都份属本行。”
“所以,这回这干系全军吃喝的大事儿,我呀,可就全把宝押你身上啦。”
“咋样?”
“帮兄弟这一把?”
萧靖川事儿拘到这会子,便再没个藏着掖着的必要。
索性一股脑,把军中所遇粮草危机和盘托出。
以期凭此,来赚老马鼎力相助。
果不其然,对厢马为民在细耳闻听这般情势后,一怔身,旋即底气颇足一擂胸口,打了包票来。
“哈哈哈哈.”
“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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