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唯一一个儿子如今正任职於黎家军,他虽圆滑却是个聪明人,其实也知晓咱们身份的。將军此前也用过他,算是自己人,可信的。”
冬藏说著,兀自看向姜暖之:“夫人,可要奴才现在就去取赵修远所说的东西?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您说,该不会他真的拿捏住了萧远山的罪证了吧?”
“那就好。”姜暖之忽而拧起眉头来:“冬藏啊,你可知道幼安先生?”
冬藏一愣,刚刚不是还说赵修远给的东西的事儿吗?怎么忽然说起幼安先生来了?
即便是困惑,她还是老实的回话道:“幼安先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就我这大老粗,也多少是听过些的的,据说他一幅字画价值千金,不对不对,应该说是价值万金。”
姜暖之:“那你家將军,小字是什么你知道吗?”
“將军的小字,嘖,是什么安什么的?嘿嘿,那个,夫人,这亲密的小字我们这不知道啊。”冬藏挠了挠脑门:“还是听到辛將军说过一句,也听的不真切。”
“他叫幼安。”
说著,姜暖之生无可恋的看著冬藏。
冬藏呆了呆,然后好一会儿一拍大腿:“夫人,您该不会想让咱们將军冒充幼安先生写字吧?就算小字一样,您这想法也不成啊,这被人抓到了多丟人啊?別没卖出去银子,反倒是將咱们府上的名声都丟了。”
姜暖之:“.”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那个幼安?”
冬藏呆愣住,下一秒,几乎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夫人您太有意思了,咱们家將军那是大老粗,定然不会是哪些酸腐文人!您啊,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缺银子,冬藏接几个杀人卖货的活计给您赚去。”
姜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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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一脸真诚的冬藏,话到嘴边儿好几次,终究还是憋了回去。
“算了,还是办正事儿吧。”
她就多余跟冬藏说这个!
二人跑了一趟城南,即便是脚程再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头顶的月亮又大又圆,洒下的光把院子里的石板路照得清清楚楚,二人踏著月色进门,便是一头扎进臥房里头来。
临春早早在等著了,將门关的严严实实,转头回来看姜暖之二人。
“主子,怎么去了这般久?可是碰到什么事儿了?”
“的確有事儿,不过是好事儿!”
姜暖之灌了一口茶水:“没想到,赵修远竟然会送我这么一个大礼!”
不得不说赵修远真是个活阎王。谁收他入麾下,谁去见阎王那种。
从前在阿戎身边背叛阿戎,如今在萧远山跟前,也是將萧远山的底裤都给扒出来了。
说著,姜暖之打一个盒子里头拿了一个册子来,给了临春。
临春接过来,翻了两页细细看来,下一秒,瞳孔猛地一缩:“这是.萧远山这么多年贪污私自徵收赋税还有私自採矿的帐册!天啊,事无巨细的记得这般清楚!有了这个,便是萧远山有十个头也不够砍的啊!”
临春看的心惊:“他怎么敢啊?这么多的银钱,还有兵力,他是要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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