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係复杂,分別是是师徒、主僕以及旧敌,我不好介入,如果我真的介入,说不定会被双方一同围攻呢。”
哈利顿了顿,目光落回更木剑八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反问回去:
“倒是你,更木队长。以你喜欢打斗的性子,那边的动静不算小,你怎么不去镇压,反而过来找我?”
更木剑八闻言,突然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著毫不掩饰的好战欲,他上前一步,几乎与哈利平视,独眼亮得嚇人:
“镇压?那些杂碎的打斗算个屁,他们连像样的灵压都没有,打起来软绵绵的,连让我拔刀的欲望都没有。
哈哈哈,你比他们有趣多了,来战斗吧哈利波特!”
哈利摇了摇头,拒绝了更木剑八的战斗请求。
他的目光看向总队长与两位队长战斗的方向,语重心长地对更木剑八道:
“更木队长,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在这种重要关头,如果你突兀的强行与我交手,那么之后总队长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很有可能直接將你罢免,甚至处死。”
如果是其他人的威胁,那么更木剑八丝毫不会在意,但来自总队长的威胁,他可不敢大意。
因为他知道,哪怕他解放体內的所有灵压也仍然不是总队长的对手。
而以总队长的脾气,真的有可能直接干掉他!
更木剑八没有回应,但他没有继续动手,本身就是一种回应,於是哈利与更木剑八就继续待在双殛处刑台上,等待战斗的结束,並隨时支援可能落败的队长。
一段时间结束,各个地点的战斗都接近尾声,就在黑崎一护与朽木白哉的战斗准备结束的时候,四道身影忽然出现。
这四道身影赫然是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副队长市丸银以及刚刚逃走的阿散井恋次与朽木露琪亚。
对於蓝染的忽然到来,更木剑八有些不解,他面色桀驁地询问道:
“蓝染队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刚刚不是前去镇压旅祸了吗?”
在说话的同时,更木剑八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剑柄。
他的直觉告诉他以往温和的蓝染队长此时危险到极致,甚至给他一种面对总队长的感觉。
但是这怎么可能,蓝染的实力怎么可能达到总队长的地步。
他抬眼看向更木剑八,镜片后的瞳孔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对眼前警惕的更木剑八漠然道:
“镇压旅祸?更木队长,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些。”
他向前微倾身,无形的灵压缓缓散开,那股压力不像山本总队长那般灼热狂躁,却像深海的暗流,沉甸甸地压在更木的肩膀上,让他攥著剑柄的指节泛白。
蓝染惣右介瞬息出现在朽木露琪亚身旁,瞬间重伤阿散井恋次,让其倒地,紧接著通过某个奇特的鬼道从朽木露琪亚体內取出一个晶莹的球体。
而这个球体无疑是蓝染惣右介的目標——崩玉,拥有將神与无法成神的东西之间的地平线,彻底崩坏打碎的力量!
得到崩玉后,蓝染惣右介的气质立刻凌厉起来,他转头对更木剑八道:
“让十三队的各位去追那些闯入者,不过是我给尸魂界演的一场戏。
毕竟,若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开,我又怎么能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取走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更木剑八將自己的副队长草鹿八千流放在地上,让她远离战场,紧接著他微微躬身,做好战斗的准备。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按照程序质问道:
“所以说,蓝染你是想要叛逃对吗?”
蓝染没有丝毫想要隱瞒的意思,他微微頷首:
“叛逃,如果你这么认为就是吧。”
“叛逃?”更木剑八重复著这两个字,独眼突然亮得嚇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因为他要的从不是答案,而是一个动手的理由。
攥著斩魄刀刀柄的手骤然发力,指节因过於用力而发白,腰间的刀鞘因灵压的躁动而微微震颤,更木剑八吼道:
“哈,果然是这样啊,蓝染!”
话音未落,更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没有多余的起手式,没有丝毫犹豫,他像一道黑色闪电扑向蓝染,斩魄刀野晒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眼的寒光,强大的刀压直劈蓝染的肩头。
刑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刀劈裂,碎石在灵压的衝击下微微浮空,远处的死神们甚至没看清更木的动作,只能听见刀刃破风的锐响。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击,蓝染的反应却慢得像在散步。
他甚至没有拔刀,只是微微侧过身,左手抬起,指尖轻轻抵在野晒的刀刃上。
没有剧烈的碰撞声,没有灵压的爆发,只有一声极轻的金属碰撞声,仿佛金属与玉石相触。
更木那足以劈开小山的斩击,竟被这一根手指稳稳挡住,刀刃在蓝染指尖下微微震颤,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哦?”蓝染的镜片反射著阳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语气里带著一丝漫不经心的嘲弄,“更木队长的攻击,还是这么……粗糙啊。”
更木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彻底被激怒了,猛地加力,手臂上的肌肉绷起,青筋暴起,灵压如潮水般从体內涌出,金色的灵压缠绕在刀刃上,让野晒的寒光更盛。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蓝染的手指都像钉在刀刃上的钉子,纹丝不动。
“怎么可能……”更木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难以置信,独眼微微收缩,“你的灵压……”
蓝染轻轻挑眉,左手突然发力。
没有哨的招式,只是简单的推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力量顺著刀刃炸开,更木剑八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整个人瞬间被掀飞出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