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站在太后身边,一双眼睛时不时往晏仇脸上瞥去,男人长相比她见过所有异性都要优秀。
况且,她穿越到了这里,晏仇站在金字塔顶端,掌握著所有人的命运。
这里,晏仇就是天。
她林萱能榜上晏仇,就会在这个世界过得有滋有味。
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谢时竹却不懂得珍惜。
太后踌躇了半晌,最终只能在心里嘆了一口气,面上带著苦笑:“皇帝早日就寢,哀家就先回寧安宫了。”
晏仇淡淡『嗯』一声,目送太后的背影,又將视线转向了她身边的宫女。
待人一走,晏仇眼底掠过一丝阴冷,唇角勾起嘲弄的笑,“明日在王府,便將林萱秘密处死。”
抚云点了点头,已经打算找人在王府埋下侍卫,“是。”
晏仇捏著眉心,也无心批阅奏摺,踏步从承明殿离开,径直往锦安殿走去。
抚云想要跟上,却被晏仇遣离。
*
锦安殿的宫女看见皇上来了,比起中午的惆悵,现在各个喜出望外。
中午那会,皇上阴冷著一张脸从殿內离开,她们还以为皇上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来找皇后。
没想到几个时辰过去,皇上竟然又来了。
一眾宫女跪在地上迎接他。
晏仇在殿內没有见到谢时竹,忍著烦意问:“皇后呢?”
“回皇上,”一个宫女小声答,“皇后在沐浴。”
闻言,晏仇径直前往了浴池,等他进去后,屋內只有一盏烛光,水蒸气瀰漫在四周,他只能通过繚绕的水雾,看见一个女子消瘦的背脊,长发遮住了腰身,凝白的肤色格外扎眼。
谢时竹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回头看去,隱隱约约看见晏仇頎长的身形,脸色一变,急忙就要从浴池里出来。
晏仇长腿迈进池內,明黄色的锦袍浸满水,沉甸甸的。
他迅速按住了谢时竹的肩膀,居高临下睥睨著她,说:“皇后,跑什么?”
谢时竹双手挡住胸口,“没跑,臣妾只是已经沐浴完毕,打算就寢休息。”
晏仇指尖拨开了她的胳膊,又在谢时竹想要重新挡住时,抓住了她的手腕。
“朕又不是没见过,”晏仇低头扫了一眼,轻嗤说,“你何必这么遮遮掩掩?”
谢时竹知道自己挣扎只是徒劳,甚至会激怒晏仇,她调整好呼吸,嘴角扯了扯笑:“臣妾沐浴好了,皇上要是想在这沐浴,臣妾就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晏仇拽著她一起没入水里,原本平静的水纹泛起涟漪。
谢时竹一怔,想要从水中出来,屏住呼吸,挣扎了许久,可晏仇的手一直按著她的肩膀,两人力量的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晏仇。
她水性不好,几分钟过后,已经脸色苍白,如同一个溺水者。
在差点濒死的时候,晏仇圈住了她的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贴上她已经泛白的唇瓣。
这个时候,晏仇就仿佛一块浮木,谢时竹手足无措地將胳膊攀附在他的脖颈上,任由晏仇贪婪吸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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