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隨后试图站起来,但由於摇晃得太厉害,当他试图伸直双腿时就摔倒了。
“我想,魔力並不能让我们对酒精免疫,”乔治一边说一边举起杯子喝酒,但由於他的头一直左右摇摆,杯子里的粉红色液体滴在了他的制服上。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汗想知道,但是当他回想起与多库的对话时,他的想法变成了诅咒。
“尼科尔一家带酒来了么?”汗反问道,以確认乔治现在的情况。
“他们免费给了我们一切!”乔治喊道。“我们必须庆祝!”
在贫民窟生活了十一年之后,汗见识过不少醉酒行为。每条小巷或角落里都藏著一个寧愿喝一瓶市面上最便宜的酒也不愿吃一顿美餐的人。他的父亲也向他展示並教给了他很多关於酒的知识。
乔治似乎属於那种快乐的醉汉。他大喊大叫,觉得需要喝更多的酒来延长这种状態下的感受。他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把他留在那里似乎不太合適,尤其是现在还是中午。
三天的第一天才刚刚开始,但醉醺醺地躺在营地里可不是获得尼蒂斯服役荣誉的新兵应有的行为。在场的每个人都必须是全球军中的精英,而乔治现在的状態还远远不够。
可汗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营地里空荡荡的,只有虫洞附近的鼴鼠发出的微弱的叫声在周围迴荡。
这样的光景也並不罕见。在大危机发生后,所有士兵都被迫投入战斗,进入了自由活动周。而且,现在正是午餐时间。大家应该都在食堂或各自的房间里吧。
“你真是个幸运的傢伙,”可汗微笑著说道。
“当然了!”乔治笑道。“我是伊什特隆的倖存者之一!没人比我幸运了!”
“別说这个了,”可汗嘆了口气,表情变得冷淡起来。“別破坏你的心情了。”
“是的,先生!”乔治喊道,然后又爆发出大笑声。
可汗弯下腰,扶乔治站起来。他有时也会这样扶他的父亲,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获得法力后再做同样的事情,感觉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