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这句话，乔治不禁沉默了。可汗不仅说得对，他的话还超越了等待他们获得更深层含义的不可避免的挣扎。他成功地解释了他们在伊斯特罗內遭受的痛苦的原因。

可汗並不真的相信他的话。他同意这些话，也知道这些话很有道理，但他的意图却在別处。他只想帮助乔治度过难关。至於他的痛苦，他甚至没有想到之前提到的深层含义。毕竟，他的创伤比伊斯特罗恩更早。

两个男孩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又开始閒聊一些肤浅的话题。乔治最后描述了他和娜塔莉的情况，而汗则儘量做一个好的倾听者。

当问题只涉及女孩时，生活似乎更容易。当全球军队的政治议程不影响她们的年轻人时，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汗最终非常喜欢这次谈话。他没想到谈论如此肤浅的事情会让他想起玛莎昏迷后他失去的东西。再次拥有真正的朋友感觉很好。

“你真的对维罗妮卡保持沉默吗？”乔治问道。“我刚刚把娜塔莉的事都告诉你了，但你却一直装作很聪明、很有经验的样子。”

“关於维罗妮卡，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汗嘆了口气。“人类与尼科尔人关係发展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怎么能拿自己的问题去打扰这么年轻的女孩呢？”

“她比你大一岁，”乔治评论道。

“心理年龄，”可汗纠正自己。

“我很確定，除了战场之外，她比你年长，”乔治回答道。“你打得好，就能贏一场平局。”

“她太丑了！”可汗说道。

“她是我们阵营中最火辣的女孩之一，”乔治反驳道，“而且她训练很刻苦。我敢打赌她的身材一定很好。”

“看到了吗？”可汗提议道。“你应该去勾引她。”

“但我喜欢娜塔莉！”乔治立刻喊道，“你为什么这么反对找女朋友？这和你朋友昏迷有关吗？

乔治开始担心他的话会重新揭开汗的旧伤。毕竟，他了解玛莎的事。汗可能还没有准备好继续前行。

“不，我只是不太了解维罗妮卡，”汗含糊地回答道。“我只和她聊过几次。我不能说我是否喜欢她。”

“现在別对我这么沮丧，”汗命令道。“我不得不听了你三十分钟的尖叫声才让你振作起来。”

“我好久没尖叫了，”乔治抱怨道，然后又改口说，“我根本没尖叫。”

“当然，当然，”汗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想把事情做成？”

乔治皱了皱眉头，然后用右手画了一个圆圈，並將空著的食指插入其中。

“我们甚至还不到十八岁，”汗嘲笑道。“女孩们永远不会允许我们走到那一步。而且，我父亲总是说无保护的性行为是不好的。你在尼蒂斯哪里能找到保险套？”

汗的偽装堪称完美，但他没有忘记用自信的惊嘆来掩饰自己的疑问，这样每个人都会想要纠正。他对向乔治撒谎感到不好意思，但莉莎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如果乔治知道他的秘密关係，他会理解的。

“你不应该低估军队中的女性，”乔治解释道。“她们確实学会了杀戮。她们比你想像的更有攻击性。”

“听起来你好像亲身经歷过这种事，”汗好奇地爭辩道。

“不是吹牛，”乔治笑著说道，“但我在训练营里还是很受欢迎的。另外，你父亲说得对，每个医疗舱都有保险套。你只需要问护士。他们不会记下谁要的，因为每个家庭都寧愿不知道他们的后代在那方面做什么。”

困扰汗很久的问题最终成了小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启示。当他了解到在全球军队中很容易获得保险套时，他所有的计划和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乔治说完这句话后，两个男孩之间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他们俩都没有提到这一点。不过，他们知道为什么乔治在谈到他在训练营中的人气时使用了过去时。那个状態属於伊斯特罗內之前，当时大多数一年级的新兵都还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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