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喜好玩乐是正常的,但要有度,学习才是最要紧的。”夫子。
夏子恆见他竟然没有骂人,心底有些诧异,偷瞄了好几眼。
夫子瞧他那模样,內心嘆了口气,从袖中抽出一本书,“这本书拿回去好生看看,明天我提问。”
刚才正好听到子恆参加的诗歌大赏,这段时间必须得恶补才行。
夏子恆一愣。
夫子为何不骂他,反而还给他开小灶?
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夫子也曾这样,经常在课后给他开小灶。
夫子气笑了,“怎么?不要?”
“不…不是,我以为夫子又要骂我,没想到是给我书。”夏子恆。
夫子摇了摇头,“以前之所以骂你,是想让你清醒过来,如今你清醒了,为何还要骂?”
“再把我的得意门生给骂跑了,老头子我找谁评理去?”
得意门生?
“原来我在夫子的心里,还是您的得意门生!”夏子恆猛地抬起头,眼眶渐渐泛红,原来夫子並没有放弃他。
夫子拧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是了?”
夏子恆回想过去,夏梓伊说过的那些话,眸光暗了暗,“別人都说夏梓伊是你的得意门生,您还总是私底下给夏梓伊开小灶时,说我不是……”
夫子眉间的挤出深深地沟壑,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何时给夏梓伊开过小灶?我何时说夏梓伊说我的得意门生?”
夏子恆眨巴著眼睛,难道不是吗?
可这都是夏梓伊亲口说的。
“你们听谁说的?”夫子。
“是夏梓伊自己说的。”夏子恆。
夫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派胡言!谎话连篇!怎能到处造谣老夫我眼瞎!”
从前便是蠢笨不堪,宛如未开智的畜生。
如果不是看在姜氏的份上,他绝对不会同意接收夏梓伊。
还记得当初教一句诗词,加起来不过二十字,死记硬背一炷香也能背下来了。
所有的学生都背得流畅,而他却磕磕绊绊的背了整整三天!
三年前一场小考,夏梓伊考了榜首。
当时他確实震惊无比,想著可以用些心思培养。
可每次他当场提问,又什么也答不上来。
所以,他对夏梓伊的成绩一直保持怀疑。
再加上夏梓伊频频称病告假,不来国子监,他真当夏梓伊身体不好。
谁知今日在朝堂之上,听皇上念了各大臣的反思,才知道夏梓伊昨日告假干了什么。
谎话连篇,品行不端,心狠手辣。
此等学生,怎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竟还到处谎称是他的得意门生,这不是等於到处说他眼瞎?
真想到皇上跟前,告他一状!
夫子连忙拉住夏子恆的手,手还在颤抖,“別听小人挑拨离间!”
夏子恆懵了,
夏梓伊经常在父亲和祖母面前说,他被夫子骂蠢笨,又说自个是夫子的得意门生。
原来是夏梓伊撒谎了!
害得他被父亲和祖母厌弃,实在是小人行为!
夏子恆的眸光亮起,那父亲若是知晓此事,是不是就不会再用厌恶的眼神,看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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