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准备大赏,用结果说话。”夫子。
夏子恆重重点头。
“对了,替我向夏梓伊带句话,若是明日再不来上课,便永远都別来了。”夫子光是提到他的名字,头就疼。
“我会將夫子的话带到。”夏子恆。
夏子恆回到夏侯府,第一时间便是去传达父子的话。
谁知爹和祖母,都在碧生院里。
爹抱著夏泱泱逗弄,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
沈淇儿,夏梓伊和祖母,围在一起,对夏泱泱呵护有加。
突然觉得,他来这里有些突兀。
他收回脚,想改日再来,却被夏淮安先发现了。
夏淮安原本笑著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你来这作甚?”
这明显的区別对待,夏子恆握紧双手,不想在这多待。
“夫子让我给夏梓伊传话。”
这话一出,几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梓伊不去上课,夫子都著急了,可见夫子有多看中。”沈淇儿说著还上下扫了眼夏子恆。
“誒呦,我们夏家要后继有人嘍!”夏老夫人眼睛都快笑没了。
夏淮安赞同的点头。
夏梓伊抬起下巴,“夫子说了什么?”
“夫子说让你明日必须去上课,不然……”夏子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算。
夏梓伊无奈的抬头,“夫子果然是著急了,也真是,我就在京城还能跑了不成?”
又对夏子恆嘱咐道:“你明日告诉他,近日我身体不適,还需休息两日,让他放心我不会跑,我是他唯一的得意门生。”
夏子恆见他说这话时,脸部红心不跳,不知他的脸皮怎么长得。
夏淮安感到极有面子,他的儿子可是进城最有威望的夫子,最得意的门生啊!
“那恐怕是不行的,夫子说了,你若在不去上课,便永远不要来了。”夏子恆无情地打断几人幻想。
夏淮安脸上骄傲的神情,都还未来得及收回,顿时僵住。
夏梓伊脸颊燥热,“你胡说的吧!我可是夫子的得意门生,他怎会捨得对我说这种话。”
“这是夫子的原话,你若是不信可以不去,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夏子恆耸了耸肩,说完就要走。
见他这样,確实不像是在说假话。
不过也是,今日梓伊常常在家中带著,夫子就算是在喜欢,也会有些恼怒。
这时,沈淇儿忽地开口,“我记得夫子好像是诗歌大赏的考官之一,子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这话一出,夏淮安明白了。
昨日菀柠將他的名字,加到大赏的名单里,今日夫子就对梓伊態度骤变,很难不令人怀疑。
夏淮安一副將人看透了的模样,“你是不是在夫子跟前胡说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让夫子厌恶梓伊,好影响大赏的成绩啊!”
“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顶!”
听著他无条件地相信夏梓伊,夏子恆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拆穿夏梓伊撒谎的事。
不然,指不定在他头上带上,善妒诬陷兄弟的帽子。
这一刻,夏子恆对父亲的最后一丝渴望,也烟消云散。
听夏淮安的话,夏老夫人才反应过来,立马不乐意了。
指著夏子恆的鼻子,尖酸刻薄道:“瞧著自己没本事,竟还想拉梓伊下水?若是梓伊没能得榜首,全都是你的错!”
“真是遗传了你娘的践皮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