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铺子本就是你的,应该你管,呵呵呵……”说完,他十分肉疼。
等人走远了,姜氏將视线放在夏梓尔身上,“你也一样。”
夏梓尔眼神闪躲,“我…我也是你儿子,怎么也要我还?”
“是啊,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是老爷的亲骨肉啊,同样也叫你一声母亲,这钱就没必要了吧?”沈淇儿眼眶中含著泪,作势又要哭起来。
姜氏嗤鼻,“是吗?可我为何从未听你叫过一声母亲?这会又想起来了?”
夏梓尔拧著眉,眼底十分厌恶。
不就是想让自己改口叫母亲吗?著实卑鄙了些。
可一想到那些钱……
他咬了咬牙,压制住噁心,“母…”
姜氏掩面乾呕出声,“別了別了,我可受不住。”
夏梓尔气得脖子脸通红,他唤她一声母亲,她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
夏淮安拧眉,觉得淇儿说的没错,“菀柠我看他最多只挪了五十两黄金,就当是我给他的零用了。”
夏浅浅听不下去了,什么叫你给他零用?
这钱是你的吗,你就给?
凤凰男就该有凤凰男的样子!没软硬吃是吧?
“啊啊!”丫丫,给他赏点粑粑吃吃!
“啊—啊啊啊哈~”丫丫。
夏朝彰瞥了眼乌鸦,总感觉这乌鸦叫得怪怪的,像是在笑?
但很快他就將这荒谬的想法甩了出去,乌鸦怎么可能会笑,它就是只鸟。
对於两小只的计划,夏淮安毫不知情,还在理所当然的说著,“菀柠,听话!给为夫个面…!”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嘴里多了坨热乎乎的东西。
他闭上嘴,回味了下。
说不上来的味道,有点冲鼻子。
直到余光里看到,飞来飞去的乌鸦,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肚子一阵翻涌。
“呕!”
“咯咯咯咯~”夏浅浅举著小胖手,啪啪啪的鼓掌。
“啊-啊-哈-哈-哈-哈-”丫丫一边飞,一边张著大嘴叫。
夏朝彰瞪大眼睛,张著嘴巴带愣住。
这乌鸦是真的在笑!
他看了看嘎嘎傻乐的妹妹,又看了看哈哈嘲笑的乌鸦,一个更荒谬的想法,浮现在他的心底。
这鸟该不会是妹妹指使的吧?
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通人性的乌鸦,怪不得娘会允许这乌鸦跟妹妹放在一个房间里。
姜氏捂住嘴,防止被別人发现,自己在笑。
她点了点夏浅浅的小鼻头,“调皮。”
“我记得这钱,算是我的嫁妆吧?原来淮安一直惦记著我的嫁妆啊。”姜氏出言嘲讽。
夏淮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听到这,脸顿时黑了起来。
他一个堂堂男子,能稀罕女子的嫁妆?
“梓尔,你把这钱还上,反正你手里有个大生意,拿上就能赚回来。”
夏梓尔眼神飘忽,那些钱,全都拿去做生意了,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怎么?你没钱?”姜氏半眯著眼睛,似是要將人看穿。
这是瞧不起谁?
夏梓尔梗著脖子,“我有!不就是五十两黄金?我轻轻鬆鬆就能还了。”
大不了现在找仲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