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梔梔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
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梔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髮。
“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髮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
说话的功夫,江晚梔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著,不要弄出些死动静。
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麵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
“不碍事。”
“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恆越完婚啊?”
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梔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
別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
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恆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著你们结婚呢!”
江晚梔脸上掛著乾笑,到底哪里看出傅恆越喜欢她的?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老夫人想问她是不是有顾虑。
突然,洗手间传出什么小东西掉落的声音。
再小的动静在此时无比尷尬且安静的氛围里,都格外明显。
见傅老夫人往声音来源看去,江晚梔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可能是我刚才出来的太急了,洗漱用品没放好。”
“傅奶奶,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只想完成和傅家商业上的对赌协议,把欠下的债款还清。
傅老夫人嘆气:“我知道恆越可能有些时候对不住你,我们也是希望他早日成家定定心。平心而论,傅家的权势还是能够给你带来不少加持的。”
“退一万步来说,你俩將来要是分开,京都其他豪门子弟,谁敢冒著得罪傅家的风险接触你?”
“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考虑吧。”
江晚梔点点头,把人送出去后关上门,深深地鬆了一口气。
想起洗手间里躲著搞小动作的那位,她生气的用力推开门。
暖黄的灯光里,西门礼臣背靠站在洗手台前,两只手隨意的撑在身侧,半身镜里是男人身穿黑衬衫的宽肩。衬衫隨著他后背线条的走向逐渐下收,性张力拉满。
標准的倒三角形身材,大宽肩公狗腰。
好掛腿。
江晚梔看著眼前画报般的男人,指责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你刚为什么故意製造动静?”
西门礼臣侧眸看向她,手里捏著她的工作证。
“从你换洗衣服里掉出来的。”
江晚梔走过去,看见她隨意丟在台子上的衣服,敞开的口袋,意识到她好像错怪西门礼臣了。
她伸手要拿过工作证,男人手往后一抬,不让她得逞的同时,扣著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语气幽怨极了。
“宝宝,你这么冤枉我,我真的很难过啊。”
江晚梔撑著他的腰,理直气壮的抬脸:“你要是不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我至於冤枉你吗?东西还我。”
说著,她又要去夺那张工作证。
比她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在这件事上,想要玩她可谓是轻鬆至极。
只要西门礼臣不降下手,她根本就够不著。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紧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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