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单手揽著她整个后腰,翻身把她抵在洗手台边,他唇几乎要贴上她。
“宝宝,亲我一下就还你。”
“你冤枉我了,宝宝,你亲亲我,哄哄我好不好?”
江晚梔撑在大理石上的手泛白,艰难的呼吸乾咽著。
她低著的眼帘下,视线盯著男人缓缓滚动的喉结,渴望,性感,难耐。
她承认她拒绝不了。
江晚梔踮起脚尖,红润饱满的唇压上去。
不出两秒,她便想移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及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的占据。
工作证被遗弃在旁边,西门礼臣单手托住她將人抱起,放在乾燥的洗手台上,亲吻的唇密不可分。
镜子里映射出旖旎风光。
她坐在洗手台上,西门礼臣站在她的面前,拥著她,霸占她。
分开时,已几乎失控。
西门礼臣埋在她的颈间低语:“梔梔,好喜欢你。”
喜欢到隨时可以为江晚梔沦陷。
江晚梔调整著呼吸,推他的手都使不上力。
“亲完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西门礼臣不舍的鬆开她,晦暗的眸子落在她娇艷欲滴的唇上。
江晚梔瞥过脸不去看他,停在洗手台侧边的视线定住,才发现她换下的內衣都还放在男人的手边!
西门礼臣的目光紧隨她,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男人恶作剧般的勾唇,故意说出来。
“是我最喜欢的蕾丝白。”
他知道他的梔梔不会忘记他的。
江晚梔把他推开:“我只是穿习惯了而已,跟你没关係!”
西门礼臣没爭执,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认真的说道。
“无论傅家给你什么样的条件,都別答应。既然这段关係你不方便处理,那我来帮你。”
他一定会让傅恆越主动把婚退了。
江晚梔清楚他的手段,“我自己可以处理好。况且,你就不怕傅家知道你在背后挖墙脚?”
好歹傅家和西门礼臣还沾亲带故,叔侄俩为了她撕破脸,传出去那也是相当炸裂的新闻了。
西门礼臣十分冷静:“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们以前没公开不代表没在一起过,傅恆越才是后来者。
西门礼臣捧著她的脸:“江晚梔,你只需要考虑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剩下的有我。”
江晚梔没回答,拿下他的手往洗手间外走。
“上次你借我的外套还在乾洗店,今天没空去拿,钱我先还你。”
她拿出傅恆越给的那张支票递给西门礼臣。
男人盯著她手里捏著的支票,气笑了。
“宝宝,你拿別的男人的钱来还我?”
江晚梔把支票塞进他的衬衫领口,还不忘假意抚平,粉红的唇扬起。
“劝你別多事。”
下一秒,西门礼臣摘下那张支票,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