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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信任他爱慕他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大概是潜意识里记著今天有活动,她一整夜都没睡好。摊著手在眼前看,正著看,反著看,没有什么特別,却看了很久,到后来忍不住自己傻笑了。

她走到门口掛著的檯历本上,用笔圈出“星期五”这一天。然后走到厨房做早饭,等许慎来接她,结果到了约定时间也没看见人。许慎很有守时观,念书的时候只要她想上的课,从来不会迟到一分钟。

顾曾觉得奇怪,拿了钥匙下楼等她。远远地就看见她的车停在那里,走到跟前才发现她坐在后座上抽著烟。昨晚打电话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她叩车窗,许慎隨即掐灭了菸头,坐到驾驶位。笑闹著从她的包里翻出早饭,满足地说:“小白你真是贤妻良母,將来机长有福气了。”

顾曾不理她的插科打諢,担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嗯,没激情。”她笑,沙拉酱黏著手指,她乾脆舔了下,“你也知道那是我家里介绍的,到了年纪就该结婚了,有什么好相处的。”

“那为什么不分手?”

“不是谁都有你这份心的,还能认认真真地去喜欢一个人。”

到长安街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许慎接了个电话,就把她带到了最里面一个房间。进去的时候听到打球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夹杂几个笑声,听许慎说他们已经开始了。

顾曾走在后面,先是看见了陆照,好像是医生的职业习惯,每次看见他都是白色的衣服,连运动服也是。其余几个不太能分清,许慎早就见过了,一一地和她介绍了下。

她忍不住打趣:“你果然是外貌协会的。”

许慎不置可否地笑:“这可不是我决定的,陆照和cute本来就是好朋友,一来二去,各自的朋友也熟悉了,这样才有后面几个人。”

“那你是先认识谁的?”

许慎挑眉:“顾小白你变坏了。”

一局打完,几个人都走过来。

最先同她打招呼的是穿著萤光黄衣服的一个男人,不是很高,但是很可爱,脸上的梨涡陷得很深,笑起来很温暖,很討喜,是cute。他先朝顾曾伸手打招呼:“闻名不如见面,一看就是被许慎欺压已久的。”

“我看也是。”陆照跟上来,慢慢地看了她一眼,带著不用戳破的友好。

顾曾鬆了口气,许慎则瞪著陆照,两个人眼看著又要掐起来。cute在一边直呼欢喜冤家,让他俩凑一对得了。好在大伙之前就认识,很快气氛就热闹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人推门走进来,把水递给他们。

许慎拉著她的袖子,小声说:“这是暮然,是不是很帅?”

暮然戴著一副细框的眼镜,整个人都很乾净斯文,五官立体有点像欧洲人。

“想像一下,就和越狱里面的男主角差不多的感觉。我跟你说,如果没有岑大机长,我正准备要把暮然介绍给你的,看看喜欢不?现在还来得及换。”

说是小声,可分明身边几个人都听见了,当事人也是。她真的要钻地洞了。

cute嚷嚷著:“许慎,你能说得再小声点吗?欺负暮然天然呆吗?”

“我什么时候天然呆了?”暮然在她旁边坐下来,视线交接了下,他轻轻抿起唇,“我只是不喜欢和低智商的人交流。”

噗……一眾大笑,cute差点没扑过来打人。

“好了,別闹了,幸亏今天阿岑不来,否则他往这一坐,看你们谁还敢欺负顾曾。”陆照接了个电话,很是无奈地看著她,“早上突然被公司叫过去了,应该不会来了。”

“啊?这么悽惨!我还没见过緋闻中的男猪脚!”cute欲哭无泪,拼命地瞅著她,“顾曾,什么时候引荐下?”

她尷尬地迴避著cute不怀好意的笑,吞吞吐吐问道:“他最近很忙吗?”好久没有休息的样子,昨晚看见他,就已经感觉到他很疲惫。

陆照回答:“我听说他一直在调整航线,以后可能不会再飞国际航班了。或者,不会飞亚特兰大了。”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差点被水呛到,拼命地转移著视线。

陆照咧嘴笑了两声,转个头又和许慎掐起来,很快聊到其他东西,暮然突然说:“最近超能海外股的走向不是很好,买了的话,就趁早放手。”说这话时,他一直看著许慎。

正聊得开心的几个人都看出来不对劲,纷纷转向许慎。

“怎么了?”顾曾反应过来,抓著许慎的手,“你难道缺钱吗?”

许慎的家世很好,她做这一行在时尚界很出名,欧洲每一场时装秀都会邀请她,赚的钱她几辈子都不完,她怎么会突然去搞投资呢?

“上次你在我家,好像说是让暮然给你清算资產,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慎的脸色不太好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忽然接了个电话,都来不及解释,一转头跑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覷的几人。不一会儿,陆照放下手中的水,追了出去。顾曾下意识地跟上去,却被暮然拦住了。

“让陆照去,应该不会有问题,你不要追去了,许慎肯定开车走的。”

“怎么会这样?”

暮然解释:“这是许慎的私事,得她自己说,我不方便开口。但是就目前情况来看,我只能说不是很好。”

顾曾捧著脸,几乎快要哭了,“早上她来接我,一个人坐在车里抽菸,我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她还和我开玩笑。”

她和许慎念大学的时候是上下铺,从酗酒到悲伤症,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许慎陪著她。许慎的性格很强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坦然自若的样子。

有一年冬天,晚上特別冷,北风颳得窗户咯吱响,她们几个窝在被子里都不愿意出去,可是已经很晚了还没吃饭,饿得肚子咕咕叫。许慎就打电话叫了外卖,送到楼下时都快凌晨了,宿管都有门禁,更何况还是外来的人。许慎就一个人爬了窗子,从二楼顺著水管滑下去,提了东西又慢慢爬上来,结果手太滑,摔了下去。她和晴雅等了好半天才等到许慎把东西提上来,看她好好的也鬆了口气,谁知道半夜里她开始哭著喊疼,送到医院里医生说小腿骨折了。她真的特別能忍,摔了腿还把东西提上来给她和晴雅吃,而且一声不吭。就那件事之后,她开始觉得自己活得很糟糕,连许慎一半的坚强都没有。

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懦弱,为什么性格这么软,如果在车上她可以强势地追问下去,说不定就能够安慰到她。

都是如果,都是没用的……她抱著头,將脸埋在手掌里,听到暮然和cute在一边交谈的声音,说著许慎个人资產已经被掏空。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

忽然有人在她身边坐下来,递了面纸给她。

“许慎的事,我知道一点。”他的出现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她心软和难过,“陆照之前和我提过,我大致地了解过,应该不会很严重。”

她不好意思抬头,用纸巾擦著眼睛,声音很低:“她不会有事的,是吗?”

“嗯。”岑今日拍了拍她的肩头,“看著我。”

顾曾缓慢抬头看他。

“不用担心。”瓶盖扭开来,他把水递给她,“喝一些,缓解下情绪,我刚刚和陆照通过电话,中午一起吃饭,他会把许慎带过来。”

“好。”她是真的相信他,相信每一次的相遇,他都会给予她希望和温暖。

从会馆出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们一行直接往约定的饭店去。

由侍应生引进门,两侧都是棕色的雕屏风,墙壁上掛著山水画,整个装修风格高雅嫻静。这个时间馆子里人很多,不过早先就预订了包间,他们直接朝后院走进去。

洞开的门扉里是一条內辟的池塘,流水潺潺,cute不停地感慨说,像是闯入了古代的大宅院。

“你们说就陆照那性子,弄个饭店能有这高雅的气息,得多不容易呀,嘿嘿。”一边打趣地说著,一边又羡慕陆照家大业大,不愁吃喝。

暮然没理他,顾曾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岑今日淡笑道:“这是他母亲的设计。”

“哦哦。”

几句话没说完,就到了包厢门口,陆照和许慎已经点完菜了。知道自己理亏,许慎早早投降,把事情从头到尾和她解释了遍。

原来是她的父亲投资失败,亏损了很多钱,有政审机构照例带他回去询问工程情况,一去就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许慎心知出了大事,却一向不过问工程这方面的事,摸不著头脑,就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了好多钱去疏通关係也没有用,脑子一热就去做了风险投资,以为要长线拉锯,没想到几天下去就赔了许多,无奈之下只好找了暮然做资產精算。事情出来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她一直和没事人样的,和她打闹,与晴雅拌嘴……

“我那里还有些积蓄,晚上回去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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