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兴趣更浓，笑著道：“你这孩子好啊，脚踏实地，才能走得远。”

隨即神色一肃，“怪不得有人哪怕付出大代价，也想把你除去。”

王拙心中一凛，虽然心中早就觉得敌人没憋好屁，但没想到老天师，这位异人界的一绝顶，都觉得事態严重。

“老天师，您看出对方是什么路数了？”

张之维沉吟片刻，“唔，他们的手段，哪怕在异人界来说，也是盘外招。更具体的，我不能细说。”

王拙心中有所明悟：难道是涉及天师度中的秘密了？

老天师又接著补充道：“不过你放心，论起这方面的传承，咱们不会输给任何人。既然已经让我知道了，你就不会出事。”

王拙一听，一颗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

“前辈，我该怎么做？”

“不急，不急。”

张之维笑呵呵的，不见半点急躁，“他们那部电影不是还没上映吗？先等等，过两年再说。”

就不能提前出手，解决对方吗？是龙虎山的“盘外招”不能隨意使用吗？

好吧，大概又是天师度的锅了。既是传承，又是禁制......

不过这么说的话......

“张前辈，那您今天大老远从龙虎山跑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老天师笑道：“不，不。我来京城参加宗教协会的活动，本来就离得不远，並不是从江西那边过来的。”

那就是说，確实是来看看自己的了？

自己是什么珍稀动物吗？

王拙眼珠一转，当即说道：“既然这样，来都来了，不知我能不能向您请教几个问题？”

这样也不算白被人参观。

老天师也不以为意。

“好，你问吧。只要是能回答的，我都不会隱瞒。”

王拙脑袋飞速运转，道：“这世上，可真的有仙人？”

老天师摇摇头，不说话。

这是没有仙？还是这个话题不能说？

王拙有些许著急：“老天师，您说得清楚一点啊。”

张之维略微停顿一下，说了句不著边际的话。

“不知你是否读过道家经典？可知这世上，有四者为大？”

王拙一愣，思绪飞转间，从脑海深处翻出了相关內容。

“您是说，道、天、地、人。”

张之维点点头。

“对。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若这世上有仙，是否当得起一个『大』字？如果是，那么仙，应当法什么？亦或者，什么该法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