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未大亮,窗外的槐树梢头,几只画眉鸟正用清脆的啼鸣唤醒沉睡的四合院。何雨柱翻身坐起,借著熹微的晨光瞥了眼墙上的老座钟——五点三十分。
他掀开蓝布窗帘,只见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远处的屋脊轮廓在薄雾中若隱若现,空气中瀰漫著槐混著露水的清甜气息。
简单洗漱后,何雨柱將白色汗衫扎进藏青色工装裤,蹬上洗得发白的解放鞋。穿过堂屋时,他特意放轻脚步,推开虚掩的院门,晨光瞬间洒满青砖地。
几步来到隔壁何雨水的房门前,他屈指轻叩:“雨水,醒醒。”
屋內传来被褥窸窣声,紧接著是一声慵懒的哈欠:“哥,这么早......”
何雨柱推门而入,晨光透过糊著报纸的窗户洒在妹妹的床铺上。
何雨水揉著惺忪睡眼坐起身,麻辫歪在肩头。
何雨柱从裤兜掏出一角钱,轻轻放在床头:“哥今天要去河边收地笼,来不及做早饭了,你待会儿去路口老周家买碗豆腐脑,再带俩火烧。”
他瞥见妹妹眼皮直打架,又补了句:“再眯会儿,记得別睡过头,上学该迟到了。”
“知道啦......”何雨水含糊应著,话音未落便一头栽回枕头,裹紧薄被又沉沉睡去。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帮她掖好被角,这才退出房间。
四合院外,何雨柱推出二八自行车,车把上掛著个铁皮水桶,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声响。
沿著护城河骑行,晨风裹挟著水汽扑面而来,岸边的芦苇在晨风中沙沙作响。拐过三道弯,他一眼便瞧见昨日做標记的老柳树——树干上那道新鲜的刻痕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拨开齐腰高的芦苇,何雨柱蹲下身抓住地笼的麻绳,手臂骤然一沉。“好傢伙!”他暗自惊嘆,绷紧肌肉缓缓上提。
湿漉漉的地笼破水而出的剎那,银鳞闪烁,水四溅,混杂著河虾的弹跳声与螃蟹的“咔嚓”夹钳声。
桶里很快堆满了活物:七八两重的黑鱼通体乌黑,圆睁的眼睛透著凶光,时不时摆动粗壮的尾巴;
巴掌大的河蟹挥舞著布满绒毛的螯足,背壳青中带褐,在桶底横衝直撞;
最惹眼的是几条麦穗鱼,银白的鳞片在晨光下泛著彩虹般的光泽,只有金鱼大小却灵活异常,总试图从桶沿蹦出。
还有河虾以及其他几种淡水鱼类。
还有些不知名的河鲜,细长的身体布满斑点,触鬚在水中舒展如丝。
“没想到一晚上能捞这么多!”何雨柱兴奋地搓了搓手。
他蹲在水边仔细分拣查看了一下,有个头稍大的鯽鱼、鲶鱼,还有小虾米和蟹…………
忙活了一会儿,铁皮水桶几乎被填满,估算著足有二十多斤。
顾不上擦汗,何雨柱从帆布包里掏出密封的陶罐——里面是用隨身空间產出的玉米、红薯和麦粒特製的饵料。
金黄的玉米粒颗颗饱满,红薯块蒸煮得恰到好处,掰开还冒著热气,混合著麦香与灵泉水的清甜,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將饵料均匀塞进地笼网眼后,他重新把地笼沉入芦苇深处,又在附近的石头上画了个醒目的十字標记。
確认无误后,何雨柱提著沉甸甸的水桶来到河边一处水草茂密的隱蔽角落。
心念微动,眨眼间便置身隨身空间的淡水湖畔。
湖水清澈见底,新放的河鲜入水后立刻四散游开,黑鱼一个摆尾扎进湖底,螃蟹则挥舞著螯足钻进石缝,原本静謐的湖面顿时热闹起来。
………………
晨光完全驱散薄雾时,何雨柱已经来到轧钢厂食堂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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