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眼神一冷。他的精神力虽然消耗大半，但对付几个混混……

就在衝突一触即发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慢著。”

两个穿著藏青色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盘著核桃，眼神阴鷙。

“佛爷！”刀疤脸脸色一变，赶紧退到一边。

李一凡心里一沉——佛爷是黑市背后的掌控者，比地痞难缠百倍。

“小傢伙，鱼不错。”高个佛爷踢了踢麻袋，“我们全收了，一块钱一斤。”

“市场价是一块五！”閆解成忍不住喊道。

矮个佛爷冷笑一声：“要么一块，要么……你们试试能不能把鱼拉回家。”

李一凡咬牙点头：“成交。”（暗地里用精神力把所有人的身上钱，……）

**全聚德的烤鸭油光发亮。**

三千斤鱼，卖了三千块钱。三个半大小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每人分了一千。

“乾杯！”傻柱举著汽水，满脸通红。

閆解成啃著鸭腿，含糊不清地说：“小凡，以后咱们天天这么干！”

李一凡没说话，只是默默卷著鸭饼。他知道，今天已经引起了佛爷的注意，下次再想大规模捕鱼，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深夜，四合院。**

“小兔崽子！还敢喝酒？！”

閆解成被他爹揪著耳朵拖进屋，傻柱也被何大清拿著扫帚追得满院跑。李一凡躡手躡脚想溜回家，却被母亲堵在门口。

“李一凡！你身上怎么有烤鸭味？！”

“我……我去帮王婶搬白菜，她请我吃的……”

“放屁！王婶家今天燉的是酸菜！”

鸡毛掸子呼啸而下。

李一凡头鼠窜，心里却乐开了——挨顿打算什么？他怀里还揣著九百多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