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在文华殿吃过午膳並未回到郕王府,也没去华盖殿歇息。
吩咐成敬以后朝会或者开內阁会议都这样安排。
这样正好,一觉醒来还可以去吴氏那里坐一坐,与原身的生母吴氏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
但他来到景寧宫时,却发现宫人比前次多了数倍。
未有过多疑惑,母凭子贵向来如此,即便成敬未有特意安排,也有无数的人挤破头也想来景寧宫侍奉吴氏。
只是成敬的皇上驾到的声音传了半天,出来见礼的全是宦官和宫女,並未见到吴氏,连青姨也未见到。
朱祁鈺心中有所猜测,隨即叫成敬唤来一名小宦官:“贤妃娘娘去了何处?”
年轻宦官未敢迟疑,回道:“回陛下的话,娘娘午膳后在宫中歇息,慈寧宫来人请娘娘过去了。”
朱祁鈺一怔:“慈寧宫来人?为首的是谁,可有言明所为何事?”
年轻宦官想了想,回道:“为首的是慈寧宫管事曹公公,至於所为何事,奴婢不知。”
曹公公也就是曹八德,在这后宫之中除了司礼监,也就在成敬之下了,必然是孙太后授意的了。
朱祁鈺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其他事也不是小太监能知道的。
其实也不用问,孙太后既然选择蛰伏,无非也就这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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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孙太后可能是闻到什么风声了。
好歹是有金手指,知道后五百年歷史大致走向的人,孙太后再怎么服软,也敌不过史官的秉笔直书。
只是没想到动作这般迅速罢了。
他上午从慈寧宫回来时,孙太后还未得知自己欲尊吴氏一事,文华殿刚定下这事,下午就有所动作了,孙太后对后廷的掌控,还是真不容小覷。
“成敬,你这后廷没打扫乾净啊!去扫乾净再来见朕。”朱祁鈺扔给成敬一句话后,就走进大堂等候。
决定是在文华殿下的,在场的宦官只有兴安,成敬没有命令都不得入內,二人都是自己的人,不会给孙太后通风报信,想来是在朝议时出的问题。
成敬自知是自己办事不利,如今被朱祁鈺警示,只得俯身行礼后退下。
朱祁鈺坐在景寧宫的正殿內,靠著椅子打算小憩一会。
孙太后的这点小动作,他自然没放在心中。
兵来將挡,水来土掩都算高看她了,其现在所能倚仗的无非就是外戚和几个小太监罢了,这点阵容,还达不到让朱祁鈺自乱阵脚的地步。
……
待到朱祁鈺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跪在门外的成敬。
他有些慵懒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向成敬招了招手。
成敬连忙从地上爬起,躬著腰一路小跑到朱祁鈺身边。
朱祁鈺揉了揉眼睛,隨意地问道:“办完了?这次不会再留下灰了吧?”
成敬当即跪伏在地请罪:“陛下,臣无能请陛下赐罪。”
朱祁鈺无所谓地回了一声:“起来仔细说说吧。”
“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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