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岭南来的七位兄弟,就是被他一个人全杀了,那场面简直就是……”
柳龙山再度与眾人讲起计萧大杀四方时的场景,然而坐在对面的几名绿林人士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柳二当家,你这是被嚇破胆了吧?”
“就是就是!你要是说他以一敌六打贏俺还信,说什么一剑把人连带兵器砍成两半,没人能扛下他一剑,柳二当家的你搁这说相声呢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柳龙山气急,立刻就要解释。
然而,柳林山却是怒喝一声:
“够了!”
堂间霎时安静下来。
柳林山这才看向柳龙山,一脸失望的说道:
“二弟,你我乃是亲兄弟,你就算是此次遭了挫折,被人击败,哥哥我也不会太怪罪於你的,何必为了逃脱罪责,说谎来誆骗於我?还说的如此离谱。”
“不是!大哥!我说的是真……”
“行了!”
柳龙山还未说完,就被柳林山厉声喝断。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败了就是败了!现在来討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诸位好汉有何高见?”
隨著柳林山的询问,一个大汉立即就开口:
“怕他个鸟!“一个赤膊大汉霍然起身,胸口刀疤狰狞,“咱们两千弟兄,直接杀进安水关,剁了赵承安那狗官的脑袋!“
此言一出,几个莽汉轰然叫好,举著酒碗就要乾杯。
不少顿时投去鄙视的眼光,不过也没出言嘲讽,而堂中附和声同样寥无几。
“蠢货!“
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只见一名瘦削男子斜倚木柱,指尖把玩著匕首。
“娘希匹的!你小子敢骂洒家!”那赤膊大汉勃然起身。
那瘦削男子丝毫无惧,將刀尖倏地钉入桌面,杀意凛然的盯著大汉。
“诸位好汉且莫闹事,大事为先!”
见到堂间一言不合就有要动手的趋势,柳林山赶紧出来打圆场,心中却对这群难以管教的强人们感到苦恼。
见柳林山发话,那赤膊大汉这才忍下怒火,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瘦削男子后,重新坐下。
这时,坐在柳林山近处的一名长袍老者看著堂间的纷闹,老脸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最后还是朝著柳林山拱了拱手,开口道:
“柳大当家,依老朽觉得,我们最好是趁著忠烈侯援兵未到,先发制人,只要占了安水,到时候就是忠烈侯支援过来,也不能奈何我等了。”
“还是先生有见地!”柳林山当即点头,並朝著老者拱手致礼。
老者立刻谦虚回应,口中接著道:
“大当家谬讚了,此外,硬碰硬是下策,安水城关不好攻下,强攻怕是损伤不小,大当家心中需得有底才行,不过……大当家这么及时就能得到消息,老朽所料不差,想必城中早已有大当家的內应,若是能好好策划一番,內外呼应,当能极大减少我方损失。”
“先生果真料事如神,城中確有內应,但……”柳林山敬佩的道了一句,隨即又露出苦恼之色,“不过职位却並不高,很难调动城中军队,想要呼应怕是有难度。”
听到柳林山的话,老者捻须沉吟片刻,视线又在面前的一眾绿林人士巡视一圈。
“那不如擒贼擒王,大当家如今手下能人甚多,若能派入城中刺杀赵承安,敌兵自乱,另外那计家小儿也可动手,但最好是能生擒,如此事后还能藉此胁迫忠烈侯。”
话音未落,先前那赤膊大汉又嚷起来:
“刺杀?老子一刀能劈三个小屁孩!带我去!老子倒想见识下那小子是不是真像柳二当家吹的那般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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