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的两个青年身上。
两人侧身躺著,温嘉然的后背紧贴著陆宴泽的胸膛,隔著薄薄的睡衣,陆宴泽的手臂横在对方的腰上,掌心紧紧地贴著对方平坦的小腹上。
温嘉然的睫毛颤了颤,但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翻了个身,与陆宴泽来了个面对面,然后將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软软的头髮蹭过陆宴泽的喉结。
陆宴泽低低的哼哼一声,顺势將下巴搁到了对方的头顶上,声音里带著沙哑:“別乱动......再睡一会儿。”
还没睡醒的声音里带著慵懒。
温嘉然只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一路蔓延到尾椎骨,他不自觉的蜷缩了下脚趾。
陆宴泽低低的笑了笑,將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撒娇一样的说道:“哥哥听话,我好睏。”
温嘉然:“......”
他迷迷糊糊的在陆宴泽怀里蹭了蹭。
哪怕两人已经同居了两三年,他依旧没有办法对陆宴泽的声音完全免疫。
耳朵连带著脸颊红了个遍。
他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回抱住了陆宴泽的腰。
温嘉然很喜欢陆宴泽的腰,与他自己软软的肚子不同,陆宴泽喜欢运动再加上常年的健身早就练出了腹肌。
温嘉然对此羡慕坏了,但往常他摸不了几下,事情就会向著其他方向进展,久而久之,温嘉然对陆宴泽的腹肌可以说是退避三舍,可现在不同,陆宴泽少有的表现出了睏倦的意思。
儘管温嘉然还没有睡醒,但他已经下意识的觉得可以为自己谋取一点小小的福利。
但这个想法很快落了空。
他的手在那腹肌上还没有作怪几下。
一阵天旋地转。
陆宴泽突然翻了个身,將他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他脸埋进温嘉然的颈窝处,声音甜腻腻的:“早啊,哥哥~”
他拖著长长的尾音,突兀的在温嘉然的脖颈处猛亲了一口,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迴荡。
温嘉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突然感觉到一只手顺著他睡衣扣子的缝隙钻了进来,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腰窝上,若有若无的摩擦了两下。
温嘉然格外敏感的身体在一瞬间软成了一摊春水。
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抬手推了陆宴泽一把。
嘶。
没推动。
温嘉然还想推第二下。
但那只手似乎是有些不满的一路往上,最后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
他动作温柔的轻轻拧了一下。
温嘉然:“……”
他猛地激灵了一下,下意识的弓起了身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两人都有些情动。
陆宴泽已经低笑出声,不管不顾的去亲温嘉然的嘴巴。
细碎的呜咽声被陆宴泽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温嘉然难耐的向后仰著头,低低的喘息著:“不行……陆宴泽……不行,还没有刷牙。”
陆宴泽不高兴的在他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嘴巴轻轻的摩擦著温嘉然的下唇。
他的声音里带著点撒娇的意味:“不脏的,昨天给哥哥……后,我特意刷了牙的。”
如此直白的话从陆宴泽的嘴巴里说出来,哪怕臥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温嘉然还是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他全身都在烧。
陆宴泽支起身子,黑黝黝的眸子盯著自己身下的青年。
二十五岁的温嘉然褪去了原先的青涩,反而越发好看起来。
栗发的青年睁著他那双水润的蓝色眼睛迷离的注视著自己,他的嘴巴被自己亲的发红,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脖子上胳膊上满是曖昧的红印。
那些都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杰作。
就像是恶龙守护著自己的宝藏,陆宴泽愉悦的眯起了眼睛,心满意足的伸出手在温嘉然的嘴巴上摸了摸。
他低笑一声,手指不老实的从对方的嘴巴上移开,重新钻进了衣服里。
下一秒。
陆宴泽低下头,重新吻住了对方的嘴巴。
舌尖一点点的探进去。
唇齿交缠。
他不断的加深著这个吻。
温嘉然被亲的发懵,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胳膊虚虚的搭在陆宴泽脖子上,一晃一晃的。
陆宴泽还不觉得满足,大手滑到对方的腰侧,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在听到青年不受控制的喘息声后,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掐著对方的腰,手下一个用力使其翻了个身趴在自己的身上。
温嘉然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体重可不轻,就这么趴在陆宴泽的身上,对方却脸不红气不喘的。
隔著薄薄的睡衣,胸口紧贴胸口,带著灼热的温度。
温嘉然空虚的厉害。
但他不想说,所以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將即將脱口而出的呜咽声尽数吞回了肚子里。
陆宴泽很喜欢看他这副表情。
这让他觉得温嘉然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嘴角带著笑。
大手顺著温嘉然的脊背一路往下,眼看著事情就要朝著不能写的方向发展,放在枕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俱是一愣。
陆宴泽不高兴的抿住了嘴巴,不管不顾的还想要继续,但被温嘉然给打断了。
青年拽著他的胳膊,轻声道:“电话。”
“不想接……”
陆宴泽颇有些任性的意味,但温嘉然可不敢让他再继续下去了,这一周没上班,两人几乎没日没夜的在床上廝混,再这么下去,他不死也要半残了。
方才涌起的情慾在这个电话响起的瞬间烟消云散。
温嘉然不敢去看陆宴泽的脸,他趴在陆宴泽的身上,伸出胳膊去够枕边的电话。
陆宴泽望著爱人。
突兀的扭头亲上了温嘉然的胳膊。
但还不够。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咬了上去。
入口是细腻的皮肉。
软软的。
滑滑的。
甜甜的。
这下不用温嘉然骂他了,陆宴泽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態。
他沉默了一下。
在温嘉然即將爆发之前乖乖的鬆开了牙齿。
或许是先前患得患失的缘故,自从两个世界合併后,陆宴泽就对温嘉然黏的厉害。
上学要在一起。
走路要在一起。
吃饭要在一起。
牵手更是隨时隨地,有时甚至还在上课的时间,两人都要抽空找个时间来一个缠绵悱惻的亲吻。
温嘉然始终迁就著陆宴泽。
或者说,他其实很喜欢这样,他们都病了,只是温嘉然病的轻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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