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伴隨著角落中一声饱含怒意的冷哼,冯毅霍然起身,军靴在地面踏出沉闷声响。他冷峻的面容如同覆霜,声音更是寒彻骨髓。
“既然这里没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
在离去前,他那双如刀般锐利的眼眸狠狠剜了古经恆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夷。虽然自己对外国人深恶痛绝,但掘人祖坟这等勾当,在他眼中更是禽兽不如。
“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古经恆猛地拍案而起,指节捏得发白。他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团火在烧。
“我只是觉得某些人的行为,实在是可以称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冯毅脚步微顿,侧脸在灯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
古经恆脸色瞬间铁青,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放你娘的屁,所有人都可以瞧不起我,但你们不行。”
见对方依旧不屑,古经恆环视四周,发现除了余思思和芸芸,其余人眼中都写满嫌恶。他猛地扯住冯毅的军装衣领,声音陡然拔高:
“別他妈装清高!你以为天朝觉醒者为什么能断层式的领先吗?那些资源是老子和弟兄们用命换来的!“
说著他狠狠拽著作战服的布料,指著冯毅的鼻子怒骂道:“这身皮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老子带著弟兄们在西伯利亚冰原上趴了三天三夜才抢会来的!“
“还有焚天飞弹的图纸?你知道值多少钱吗?那是用了十三条命才换回来的。”
“还有飞行器,雷达,哪个不是老子拼了命才抢回来的。”
“现在倒好,你们穿著老子抢来的作战服,用著老子夺来的资源,到在这里指责起我来?我呸!“
“轰!”隨著古经恆摔门离去,房间內顿时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之中。
虽然军装领口被扯得有些歪斜,但冯毅却愣在了原地,目光死死的落在关闭的大门上。
“他……他说的都是真的?”许久之后,冯毅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
在座之中,只有余思思与古经恆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在初代觉醒者出现之后,直到摸清其规律,自主觉醒的第二代才在十多年后出现的,这也就导致了某些信息出现了断层。
望著早已凉透的茶水,余思思轻嘆了一声,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咔!”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惨白的光映得眾人脸色更加晦暗不明。
夜晚,古经恆仰臥在钢筋铁骨的楼顶边缘,任由夜风拂过面庞,不多时,远处传来的细微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他睁开眼睛,只见芸芸那小小的身影正笨拙地攀著梯架,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辉。小姑娘气喘吁吁地爬到他身旁坐下,偷偷瞥了他一眼,怯生生地开口:“叔,还在生气呢?“
“没,在想事情。”
听著对方言不由衷的话,芸芸双手捧著小脸,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
“咦,芸芸也在啊!”
听到声音,芸芸一转头便看到余思思正脚踩著绿叶翩然而至,裙摆轻扬间带起一阵草木清香。芸芸望著她轻盈的身姿,眼底泛起涟漪般的艷羡:“姨,你来了。”
“嗯!”余思思点点头,迈步走到了古经恆身边。
“学长,还生气呢?”
“没,在想事情。”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但却换来了不一样的態度。
“学长,我还不知道你?“余思思轻笑一声,眼底映著星光,“你这人最是记仇,怎么可能不生气。“
“噗嗤——“芸芸慌忙捂住嘴,却见古经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先是对她瞪圆了眼睛,又转头对余思思磨了磨后槽牙。
“你到底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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