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章 警察绝对不是吃乾饭的  如影随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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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案件的进展至关重要,就像北大杀母案一样,嫌疑人吴谢宇的落网让案件有了新的突破,这对於我们的节目来说,意味著我们可以通过报导这些进展来吸引观眾。张沂揶揄著,还有一点慵懒,眼睛也没有看高非明。

警察绝对不是吃乾饭的,我相信破案,指日可待。鲁大地在酒精的作用下,努力地捧著高非明,实际他有点怕张沂把很好的气氛给搞砸了。长久以来,鲁大地总感觉张沂在某些方面与他们格格不入。儘管她美艷动人,但鲁大地深知,张沂绝非同类,而他自己也绝不会对张沂这类女人动情,只觉与之相处颇为疲惫,心中压抑。

我们得吃乾饭,高非明一点感觉也没有地接著说,不吃乾饭就更抓不住罪犯了,不过……高非明看著张沂,不过我们还是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只是因为涉及保密,所以无法把某些线索和进展公开,这是我们工作的特殊性。你得原谅!

確实如此,破案单位本就高度机密,言多必失,更不可妄言。沙器教授严肃地说。

总该不会戒备我们吧,路路看著高非明说,给讲点精彩的小细节,我听说那是一个变態杀人狂,专门猎杀小姐。

对手很高级,高非明放下筷子,我从来没遇到过,但是,狐狸毕竟是狐狸,他一定会留下痕跡。而猎人,有一点点的痕跡就够了。高非明端起杯,和大家分別碰了,最后是沙器和张沂,高非明认真地说,不过请所有关心这个案子的人放心,当然,这里有电视台的记者和北方大学的教授,一个关注著事件,一个生活在事件发生的地方,自然会受到很多的影响,可是,谁都不会逃脱自己的牢笼。我可以借卡夫卡说的那句名言,比喻我和那个罪犯,那就是:一个笼子在寻找一只鸟。

龙泉山庄。

鲁大地和路路酒醉出局,沙器和张沂把他们送回房间,再回来,高非明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不再喝了?沙器微笑著,脸色除了有微微的红晕,基本看不出来喝酒的样子。

看来我是甘拜下风。高非明看著沙器和张沂说。

敢於正视自己的不足,这何尝不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呢!张沂对高非明的坦诚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还是记者有水平,总结得好。我也许就適合和案件打交道了。

那不见得,你应该是一个很全面的人,只是干警察是专业,不,你是专家。沙器说。

专家?高非明呵呵一笑,对沙器调侃道,別误会,我可不是不尊重,只是好奇你对专家的定义。

沙器和张沂感兴趣地看著高非明。

专家嘛,不过是专注於某一领域的深耕者罢了。

沙器和张沂都笑了。

他们在休閒区的凉棚里坐下,龙经理亲自送来了带著凉气的冰镇西瓜。这东西解酒,多吃点。龙经理说著,看见一帮人又从餐厅出来,急忙说,財政局的领导,我过去打个招呼。说完便飞快跑过去。

当这个经理也不容易啊!沙器感嘆道。

服务行业往往需要比其他行业付出更多的辛劳。而我们警察,也有著相似的付出,那便是要隨时准备奉献自己的身心。高非明接过张沂递给他的纸巾,擦著手。

现在不是如何付出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岗位需要你付出,因此人们都很珍惜得到的岗位,这是社会进步的標誌。我小的时候,总是要在老师的教育下,培养主人翁的精神,然而,自己並非真正的主人,又如何能培养出那种精神呢?如今,无需他人教导,他已然知晓如何为主人效力。沙器很感慨地说。

是。我记得小时候,总是听老师和大人们说,好好学习吧,到了21世纪就好了,仿佛21世纪就是美好的共產主义。那时,於我而言,21世纪恍若遥不可及的梦境。可谁想到,时间快得让你始料不及,我们就闯进了21世纪。张沂说话的时候,眼睛看著远方,眼睛里迷离著一种恍惚的情绪,像是跟大家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们小的时候是在哪里度过的。高非明问他们,眼睛却看著沙器。

沙器始终凝视著高非明,他习惯於注视与自己交谈之人。无论是作为倾听者还是交谈者,专注於对方,不仅体现了重视,更在於是否用心交流。这是他多年讲台生涯养成的习惯,一个目光散淡的老师,不是一个专心上课的老师。同样,一个目光游离的学生,也一定不会是一个专心听讲的好学生。当然,他在课堂上从不用“注意”等提示、警示语言来吸引学生,他坚信,凭藉独特的教学方法和深厚的学识底蕴,其个人魅力足以让学生心驰神往,紧紧相隨。而他,自从第一次和高非明见面,他就非常认真,他能够感觉到,高非明並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警察,也许他的內涵比他本身和职业都更有吸引力,而张沂对高非明的莫名其妙的冷淡或排斥,不仅仅是因为对某人或某种职业的简单排斥,而是源於一种深层的心理机制——她在努力地抵抗著对方潜移默化地带给她的吸引。这种吸引与排斥的斗爭,反映了人际吸引与排斥理论中的“秉性相吸”和“优势互补”原则,张沂可能在无意识中感受到了与高非明的相似性或互补性,这让她感到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而她则在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感觉。可是,对方的吸引力又是那么巨大和无处不在。只是他並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从什么时间和什么地方开始,也许一个是猎手,一个是要捕捉猎手风采的人,在追赶的过程中,第三者很容易被目標所迷惑、吸引、感动以至於崇拜。

沙器平静地说:我更小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10岁那年,我被一个人送到了孤儿院。沙器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高非明的眼睛,他看到了高非明在期待著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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