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章 惊醒后的高非明满头是汗  如影随行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最新网址:m.92yanqing.com

市精神病院。

高非明来到市精神病院时,马谣正在睡觉,小霞没有在房间,高非明出来后,看见梁华的办公室虚掩著,里面好像有异样的声音,高非明走过去,听见是男女在一起亲热发出的压抑的叫。

对於这样的事情,高非明见怪不怪,可是他著急见马谣,因此也就扮演了棒打鸳鸯的恶人。高非明在门口咳了一声,叫著:梁医生在吗?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声,很快,梁华就穿著白服走了出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而令高非明吃惊的是,小霞竟然隨后跟了出来,脸色红润,仿佛刚洗过澡一样,散发著迷人的顏色。

梁华的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小霞,脸上却瞬间掠过一抹惊愕,但很快,她便恢復了往日的镇定,没有多余的言语去掩饰,只是紧紧握著马谣的脑ct片子,轻轻摇曳著手臂,准备离开。

小霞。高非明叫她。小霞站住,看著高非明,一副听他问话的样子。

我想找你们两个问点事。

我们?梁华这回惊讶了,他不知道高非明为什么找他,难道他和小霞的事也归他管?

我们能帮你什么?小霞镇静自若。小霞相信高非明一定是为了马谣而不是他们。

我想了解一下马谣的病情,而且……

梁华悬著的心终於放下,恢復了医生的自信。马谣的病情相对稳定,出院指日可待。

小霞听了梁华的介绍,急得一直给梁华使眼色,可又怕被高非明看见,因此心里十分焦躁:实际上,我姨妈的病情並未好转,我担心继续这样治疗会耽误她的康復。

高非明听著两个人的两种说法,疑惑地看著梁华和小霞:你们对病人的情况有分歧吗?

不,梁华突然领悟了小霞的暗示,连忙更正道:『我是说,马谣其实无需继续当前的治疗了。』

为什么?她好了吗?高非明问。

好什么呀,她也根本治不好,结果只有两种,要么送强制医院,对了。梁华指著一道柵栏隔著的另外一个院子,院子里全是重症患者。要么就是回家,专门侍候。

梁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小霞一眼,看见小霞的脸色很好,內心里也哗啦一声笑了。

是这样。高非明点著头。又突然问,我能和马谣单独在一起待一会儿吗?

梁华看著小霞,那要徵求家属的意见。

高非明看著小霞,小霞想拒绝,可是,她又实在没有理由,毕竟高非明曾经帮过她的忙,而且她觉得高非明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如果他不是警察,小霞甚至可以帮助高非明做任何事情,可一旦马谣向高非明揭出杜自谦和梁雨杨的老底,那她多日来的努力岂不付诸东流。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1???.???】

小霞,你心中究竟在盘算些什么?高非明敏锐地察觉到小霞的异常。或许是因为她和梁华的秘密关係即將暴露,她脸上流露出的那抹慌乱,对於一个未婚女子而言,特別是当她还有另一个男人时,这种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因此高非明隱晦地说,小霞,你应该信任我,我是一个能够保守秘密的人。

哦!小霞才从惊愣中转过神,故意羞涩地说,我……我只是怕姨妈会伤害到你。然后用眼睛看著梁华,她希望梁华能明白她的意思。

是的,近来马谣经常表现出一些暴力的倾向。

我是警察,应该没事。高非明说。

警察的力量,对於理智健全的人来说或许是一道坚实的防线,但对於一个精神错乱之人,这份力量或许就如同虚设一般,毫无意义可言。梁华说的是真话。

不,我的意思是,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其实,我只是想和马谣简单地聊聊她的过往,这並无大碍,也不会打扰到她的休息。高非明说得很诚恳。

那好吧。小霞知道再阻拦会引起高非明的怀疑,索性爽快地答应。

我能单独吗?高非明站在马谣的病房前,问身后跟著的小霞。

可以。小霞知趣地离开。远远地站在走廊的尽头,窗外是游荡著的重症病人。

马谣闭著眼睛,安静地躺在那,好像睡著了一般。高非明坐在马谣的对面,看著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知道她的心里一定装著很多关於林玉和丈夫杜自谦的事情。

马谣眼珠微转,终於睁开眼,眼神清明,显然未曾入眠,精神状態亦非寻常。

你好。高非明声音放得很柔和。

你是谁?马谣的声音沙哑著。

我是警察,高非明明確地告诉马谣,一直盯著马谣的眼睛,观察著她的反应。

马谣喉间发出含糊声响,片刻后,缓缓转头望向高非明。说,警察找我一个疯子有什么事呢?

从你目前的病情看,你说的话都不会成为我们处理一些事情的依据,可我还是想向你了解一下,30年前一个叫林玉的女人的事。

林玉?林玉!马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是早死了么,都死了三十年了,竟还有人惦记她?真是个妖精!

我们知道她和你丈夫的事情,可……

马谣打断了高非明的话:他也死了,他们都走了。只剩我还活著,可我也快了。

你知道林玉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我也想知道,可我无法知道,也许我到了地狱会问她。马谣呵呵地笑。

在林玉死之前的晚上,你和你丈夫去见了林玉,她那时什么样?

什么样?马谣仿佛陷入了沉思,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已经死了,就在树下。

你们看见了其他人没有?或者她在现场有没有遗留下什么东西?

马谣冷冷地看著高非明,没有,连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可你们在30年前对警察说的不完全是这样?

是吗?只因年岁已高,记忆模糊,我已忘却一切。马谣缓缓眯起双眼。

你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他?马谣冷笑著,他死晚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当然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么,冒昧地问一下,高非明审视著马谣的表情,马谣的表情確实表现出了一种非正常的状態。

你想问我为什么疯的吧!嘿嘿。马谣发出阴冷的笑。

你的反应很好。高非明说。

嘿,嘿。马谣还在笑,突然呼的一声坐起来,目光毒辣地看著高非明,我没疯,也从来没杀过人。

阳明小区。

高非明从精神病院出来,天已经黑了,原本想去看看儿子,他又很长时间没有看儿子了。早晨苏汶曾给他打过电话,好像要说什么,又生生地咽了回去。苏汶就是那样,很多时候嘴比心硬。而高非明经常说她的就是,热锅里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烂也好,不烂也好,苏汶对於他们的婚姻已经失去了耐心。就像决定捨弃一件旧物的旅人,虽有片刻不舍,却也终將毅然放手。也许会想念一阵子,可最终会把想念变成一种习惯,而不是疼痛。

高非明看了眼手錶,已经过了食堂吃饭的时间,正在琢磨到哪吃一口时,淳于北来了电话。

在哪呢?

刚从精神病院出来。

找饭辙呢吧?

你怎么知道。高非明发动著车,缓缓地驶出停车场。

你从来就没准地方吃饭啊!

嘿,我一个堂堂的重案组组长,至於连个饭盒都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