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章 皮德跟丟了小霞以后,垂头丧气地回到重案组  如影随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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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大学。

小霞被梁雨杨从商场救走以后,小霞几乎虚脱,心一直咚咚地狂跳,仿佛警察就在她的身边,隨时把她绳之以法。

梁雨杨將小霞带至一个偏僻旅店,递给她一些钱、车票和护照,嘱咐她务必连夜离开。

可车站一旦被警察控制怎么办?小霞感到是那么的无助。

没事,但你记住,千万不要回家,家里非常不安全。梁雨杨告诫小霞。

可……马谣的遗嘱,而且我还有……小霞把话咽了回去。

如果你想安全离开,就听我的,我会和你联络。梁雨杨递给小霞一个手机,再三叮嘱:不要与任何人联络,只能接听我的电话,切勿主动拨打。

梁雨杨走了以后,独自藏在旅店里的小霞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虽然害怕警察,可她更担心她的钱。多年来,她在给杜自谦洗钱的同时,她已经给自己留了一大笔钱,那些钱足可以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而那些钱就藏在她的房间。她一旦逃跑,她在杜自谦家用屈辱换来的15年的钱就將化为乌有。

天色渐暗,风平浪静,小霞看见旅店对面就是一个小商场,於是,她悄悄下楼,进了商场。当小霞再次出来的时候,小霞竟然化装成了一个孕妇模样,她蹣跚著,拦住一辆计程车,缓慢地开往杜自谦家。计程车在杜自谦家转了一圈后,小霞在另一个街区匆匆换乘了另一辆计程车,如此这般,她漫无目的地绕著杜自谦家兜圈子,直到时针悄然指向了10点,她已不知不觉在周围徘徊了数十个回合。她既没有发现杜自谦家有人,也没有发现任何警察,小霞便觉得梁雨杨实在是个胆小怕事的傢伙。

小霞最后一次缓慢地走到杜自谦家侧门的时候,下了车。穿过树林,小霞在黑暗里观察著屋內是否有人。就在小霞从树丛中站起来的瞬间,小霞摇晃著,倒到了一个黑衣人的怀里。

黑衣人將小霞扛出树林,扔进汽车,快速地消失在黑夜里。

小霞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特別的疼。她试图呼喊,却发现嘴巴被胶布牢牢封住,双手双脚也被紧紧捆绑,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小霞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房间漆黑,潮湿,一股腥味令人作呕。

小霞又怕又急,便又昏了过去。

一丝微弱的光芒如同流星般一闪即逝。紧接著,一阵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霞拼尽全力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人影全无。脚步声在小霞的身后停了下来,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在小霞的脖子上抚摸著。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小霞在心里喊叫著,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灯亮了,微弱的灯光在小霞几米远的一张桌子上亮著。一口鱼缸,里面游弋著一条金鱼,金鱼的眼睛被白色的物质覆盖著,像一个失明的人。

金鱼不会说话,而小霞说不出话。

一只毛皮油亮、眼睛犹如两颗赤红宝石、鬍鬚轻轻颤动的老鼠,静静地蹲在鱼缸前,时而將锐利的目光投向小霞,时而又转向悠然自得的金鱼。小霞立刻感到浑身发冷,她最怕的就是老鼠,她记得小时候,曾经被老鼠嚇得休克。因此小霞在心里祈祷,千万別过来,千万別过来。可是,老鼠竟然在那个黑衣人挥手之后,竟然沿著桌子,向小霞爬来,小霞大睁著眼睛,面对死亡一般恐惧。

老鼠在小霞的肩膀前停了下来,摇动的鬍鬚令小霞浑身发抖。此刻,小霞仿佛置身於无尽的黑暗深渊,面对著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她內心绝望地吶喊,寧愿立刻魂归九泉,也不愿目睹老鼠那狰狞的面容在自己肌肤上留下永恆的烙印。

黑衣人在鱼缸前注视著,突然转身,走到小霞面前,用一把短小而尖厉的手术刀,將小霞的衣服割碎,並在小霞的粉红的乳头上停住,一根手指,戴著冰凉的皮手套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滑动。

小霞扭动著身体,她要说话,她要乞求,只要是不杀她,让她做什么都行。可是,黑衣人根本不搭理她的扭动,而是將冰凉锋利的手术刀划向了小霞的乳头。

小霞的皮肤上立刻绽开一道雪白的伤口,一股鲜血喷射而出。那只等候多时的老鼠,吱的一声,跳到了小霞白皙的乳房上。

小霞立刻晕死过去。

重案组办公室。

皮德跟丟了小霞以后,垂头丧气地回到重案组。

她逃不掉的。高非明眯著眼,凝视窗外,手边放著一张画像,那是认识咪咪的小姐所描绘的,与齐齐曾撞见过的男子肖像。

头像和沙器有著很大的区別,而气质也不是齐齐所描述的具有艺术气质的样子,而是在某种程度上更像另外一个人。可高非明真的不敢轻易地下结论,何况那个看见的小姐是在黑暗的树荫里,还在和嫖客做爱,因此就更不可信。

他不像是沙器。高非明反覆端详著。

然而沙院长在信中透露,沙器正是我们要找的孩子。淳于北將小兰转交的信件递给了高非明。

老柴急匆匆进来,手里拿著一份笔录。

经过专业鑑定,小刚的车轮胎与现场发现的轮胎在外观、標识、胎侧和纹等方面存在明显差异,表明两者並不一致。据小刚交代,他在拆车场买回轮胎后,一直放在舅舅老於的单位。后来他要换轮胎的时候,却发现那半旧的轮胎竟然新了很多,他感觉肯定是被人换了,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好轮胎换不好的轮胎。

那就是故意给我们设置圈套,汽车根本与案子没有关係。淳于北说。

但小刚交代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案子。老柴把笔录递给高非明。

交代了什么?皮德和淳于北异口同声问。

他和老於杀了杜自谦。

他们杀了杜自谦?就连高非明也不可思议。

动机是什么?高非明问。

小刚说他舅舅一直怀恨杜自谦,是杜自谦在20年前,剥夺了他教学的权利,让他失去了讲台。

然而,仅仅因为失去讲台,似乎还不足以成为杀人的动机,背后必定隱藏著更深的秘密。高非明神色凝重地吩咐道,老柴,你和淳于北即刻行动,秘密逮捕老於。记住,一切行动需谨慎,切勿惊扰到北方大学的寧静。

老柴和淳于北出去后,高非明命令皮德,潜进杜自谦家,小霞一定会回去。

小霞如果不回去呢?皮德犹疑地问。

她应该会回去,毕竟她只是个贪恋钱財的女人。高非明心中虽有疑虑,但仍抱有一丝希望。

高非明心急如焚地赶到黑猫夜总会,一眼便瞥见张沂与沙器並肩而坐,他连忙隱蔽身形,远远地观察著二人的举动。

高非明一边看著她,一边立即打电话派淳于北和皮德赶到船坞街,密搜沙器的住处,尤其是要检查沙器的电脑,可是,很快淳于北和皮德就结束了搜查,除了沙器的那本日记,他们一无所获。

淳于北和皮德回到黑猫夜总会的时候,沙器和张沂正要往外走。高非明告诉淳于北和皮德留在车上,而他则装成从外往里进,和沙器张沂打了一个照面。

高组长,沙器已经醒酒,很平静地和高非明打招呼。

是你们。怎么,要走了。高非明故意问,眼睛瞟了一眼张沂。张沂瞬间领悟了高非明现身的深意,他显然是在向沙器发出警告——无论未来风云如何变幻,高非明都將如影隨形,以目击者的身份揭露一切。

是,可你刚来。沙哭笑著说。

我和你们不一样。高非明说。

没错,你踏入这片混沌之地,必然与那些见不得光的污垢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

我可困了,不听你们瞎侃了。张沂拉著沙器的胳膊,打了一个哈欠。

得,抓紧送我们的大记者吧。高非明说完,进了夜总会,然后立刻给淳于北打电话,命令她一定跟住沙器,並及时报告沙器的行踪。

高非明再出来,皮德已经在路边等著他了。高非明立刻发动汽车,他们要去搜查沙器的办公室。

我们没有搜查证。皮德担心地说。

他不在办公室,我们有搜查证又给谁看呢?高非明反问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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