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閒刚刚起床,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號码。他按下接听键:“你好?”
“您好,我是《动物救援》纪录片节目组的,我们对您一直以来的工作非常关注,尤其是您救助的那些动物,感动了很多人。我们希望能邀请您作为特別嘉宾,和我们的团队一起拍摄一期关於您和这些小动物们的日常救助纪录片。”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专业,也带著几分兴奋。
孟閒愣了愣,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然。他略微停顿了下,问:“你们是想拍我的工作?”
“是的,”对方回应,“我们想展示您如何拯救这些野生动物,如何与它们互动以及您在这个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我们相信,这不仅能够帮助更多的人了解野生动物的保护问题,还能够激励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个事业中来。”
孟閒沉思了一下。
他一直对公眾的关注不太感兴趣,但这也许是一个好机会,能让更多人了解野生动物的真正需要,甚至能够促成一些资源的合作。想到这里,他轻声道:“好,具体安排是什么?”
“我们计划下周开始拍摄,时间和地点您可以灵活安排,当然,我们会根据您的时间来调整。拍摄內容主要是跟隨您的一些救助工作,如何照顾这些动物,记录下您与它们的互动和感情。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邀请。”
“明白了。”孟閒点头应道,“我会准备好,您们可以联繫我,安排具体事宜。”
虽然的確能让更多人意识到保护野生动物的重要性,但这样的曝光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那些关心野生动物的人,他们的眼光很严格,任何失误都可能成为舆论的焦点。
不过,既然决定了,就做好吧。他想。
不久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联繫了他,確认了拍摄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孟閒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日程安排,准备迎接这次不小的挑战。
第二天。
阳光明媚,云层稀薄。
节目组带著长枪短炮如约而至,刚踏进基地大门,空气里那股清新的草木气息混著动物的气味便扑面而来。
镜头还没架好,收音麦克就先捕捉到了几声鸚鵡清脆却带点暴躁的叫声。
孟閒站在围栏外,身上仍是一贯的乾净白衬衫和深灰工装裤,袖子挽到手肘,整个人看起来安静温柔。
面对镜头,他语调平和地开口:“这几只是我们基地目前暂时还未放生的动物,它们各自都有不同的来歷,也还有些需要康復或重新適应野外的过程。”
第一个镜头对准了一只羽毛参差不齐、毛色偏灰的葵鸚鵡,它站在木架上,嘴里轻轻啄著羽根。镜头一拉近,能看到它胸口一块明显被啄禿的地方。
“这是一只患有拔毛症的葵鸚鵡。”孟閒微微侧身,指了指它,“刚来的时候,情绪极度不稳定,会自己攻击自己,现在好多了。虽然它还没完全康復,但已经开始愿意和人互动,也偶尔会叫我一声『爸爸』。”
葵鸚鵡仿佛听见了熟悉的名字,抬头“喳”地叫了一声,引得摄像师都忍不住笑出声。
紧接著镜头转到另一边——是那只红隼。
它站在高高的木柱上,背对眾人,羽翼鲜亮而利落,脖颈时不时微微动一下,显得警觉而沉稳。
“这只红隼是之前救回来的,那时候被咬伤了,虽然恢復得不错,但飞行稳定性还需要观察。它警惕性很高,不太亲人。”孟閒说完,红隼忽然扭头,锐利的眼睛扫过镜头,再次转回去。
而在高空中盘旋几圈后掠过基地上空的白头鹰也被摄像捕捉到。
“那个是白头鹰。”孟閒仰起头,看著那道矫健的身影,“它已经野放成功了,但偶尔还会回来看看。”
“这是认主了?”工作人员感嘆。
孟閒却笑了一下,“谈不上认主,我们只是合作关係。”
眾人被逗得发笑,镜头移向基地另一侧,那只正在地面慢吞吞踱步的小老虎也出现在画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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