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管,你让我怎么管?”
周仁很是光棍的双手一摊。
听到周仁说不管,大伯急了,道:“他是你爹。”
“我是他爷爷。”
正巧此时余父也醒了过来,刚好听到二人的对话,傻乎乎的看著二人道。
“嘿嘿嘿,爷爷,嘿嘿爷爷!”
大伯没好气的道:“没事瞎叫唤什么?!”
你是他爷爷,那我成什么了?
此时大伯的几个儿子刚好过来。
“余欢水,你怎么和我爹说话的?”
上去就准备抓住周仁的领子。
在这几兄弟的印象里,余欢水就是个打架不行还懦弱、怕事的傢伙,分分钟揉圆搓扁。
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单纯的余欢水,而是周仁。
“想动粗?”
几分钟后,余欢水(周仁)名义上的几个表兄弟就都躺地上了,反观周仁连喘气都没带喘的。
“余欢水你怎么打人啊?”
他大伯一见用强的不行,打不过,对方准备诬赖。
周仁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转头对与自己同行的男子道:“詹律师,您刚刚看到了,我这是正当防卫。”
詹律师点点头:“当然,如果您准备起诉他们我隨时都可以擬定诉状。”
他大伯一听急了,立马打起圆场来:“別別別,欢水,大家都是一家人,咱们別窝里斗啊。”
律师这种职业对於老家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而且周仁请的还是嘉林市最强的律师。
周仁不打算和老家的其他亲戚有过多往来,原本就只是准备嚇一嚇这几个欺软怕硬的傢伙,见目的达到也就收手,他来这里主要还是在处理余父和...那两母子。
“咚咚咚...”
就在这时,余父忽然像是接受到了什么命令,直愣愣的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接著朝著一个方位开始不断的叩头。
一边磕头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对不起,我不应该拋妻弃子,我不应该家暴,我是懦夫我混蛋!我是畜生我该死!我根本不配为人!”
直到磕到脑门浸血。
“唉...”大伯这个时候嘆了口气,解释道:“老三他每天都这样,我认为他是知道错了,在祭拜你的母亲...”
周仁像是有所触动的点了点头:“老灯的医疗、护理费用我可以出...”
大伯一听喜笑顏开,目的总算达到,有人管他了。
“但那两人的赡养费用少一分都不行。”
周仁当然不是因为余父的行为而触动,他只是对实验成功而有些开心,只是觉得让余父这样每天都在赎罪中过完下半辈子也蛮不错。
“那对母子我们可帮不上忙。”
提到自己弟弟二婚的对象大伯就头疼,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滚刀肉,要和她家扯上关係能闹死你。
“这就不用你们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