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屿又道:“逗你玩儿呢,我无所谓,你的手没事就行。”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是故意的,如果当时你没帮我挡,也不会伤成这样。”姜星杳说。
儘管当时事態紧急,她还是感觉到了,靳擎屿抱著她撞向一边的时候,手帮著她垫了一下,不然磕在石头上的就是她的手了。
靳擎屿说:“杳杳那么喜欢弹琴,杳杳的手是弹琴的手,我在这里,肯定不能让我们杳杳伤了手。”
“谢谢你。”姜星杳迟疑了一下,道谢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靳擎屿说:“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该做的?姜星杳抬头,瞥了靳擎屿一眼,心里升起了些许的古怪,什么是该做的?
她只记得她在和靳擎屿做夫妻的时候,靳擎屿都没有这样护过她。
“怎么了?”靳擎屿也察觉到了姜星杳的异样,他低声询问了一句。
姜星杳说:“靳擎屿,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已经让姜灿灿整容成我的模样了吗?
今天为什么又要救我?”
明明他们已经离婚了,靳擎屿不管怎么做,做什么,都和她没有关係,可现在他毕竟救了她,这个问题不问清楚的话,姜星杳只觉得自己怕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靳擎屿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神色,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你觉得是我让姜灿灿整容的?
姜星杳,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恶趣味吗?”
“你没有吗?”姜星杳反问。
靳擎屿深吸了一口气,表情越发的难看了点,他道:“我有毛病啊,让她整成你的样子?
姜星杳,你可真有意思,明明连真相都不知道呢,凭著自己的臆想就不告而別,现在还冤枉我。”
姜星杳本能的就想反驳,她想说靳擎屿就是有病,但看著对方包了石膏的手,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又被她压了下去。
靳擎屿正色了一点,解释道:“她整成那样,我事先也不知情,更不知道她又犯什么病。
之前我跟她接触,是因为她知道我妈的事,现在真相我已经弄清楚了,跟她也没有什么瓜葛了,这样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他弯了腰,让自己的视线与姜星杳平齐。
试图让姜星杳看清楚,他此刻眼睛里的认真。
姜星杳偏了头,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跟我解释这个做什么?”
不管他口中的话是真是假,姜星杳心里都没有那么在意了。
靳擎屿这份迟来的解释,就好像一颗过期了的果。
或许这颗看起来依旧精致,散发著甜香,可是她心里却很清楚,即便再漂亮,它也已经变质了,不能再吃了。
“因为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靳擎屿说,他稍微垂了一下眼瞼,声音无比诚恳,“杳杳,对不起,怪我之前没想到这些,解释得太晚。”
姜星杳的心里有点想笑。
原来他也知道,他的解释来得太晚了。
姜星杳说:“没关係,靳擎屿,都过去了,我也不在乎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了,你別带著姜灿灿再来搅乱我的生活就好了。”
“不会。”靳擎屿道,不用姜星杳说,他自己也不想和那个姜灿灿有什么牵扯了。
两个人说话间,许特助已经到了医院,他道:“靳总,司机已经当场死亡,那辆车子剎车也被人动过手脚,警察询问了司机家里人,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今天的事只能定性成意外。”
“意外?路边的监控不是拍下来了吗?这根本是一场针对杳杳的谋杀。”靳擎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起来。
许特助说:“话是这么说,可司机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別的证据,只能…
司机的尸体,都已经让他家里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