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温热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染红了鸣人的脸颊。
火蜂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
“这……就是强者!”
鸣人甩掉爪尖的血珠,仰天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狂暴的查克拉在他周身肆虐,形成一股肉眼可见的红色风暴。
就在这时——
唰!唰!
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操场的四周,冰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场中的鸣人。
是暗部!
戴著猴面具的天藏,双手闪电般结印。
“木遁·四柱牢之术!”
轰隆隆——!
地面剧烈震颤,粗壮的木柱拔地而起,形成一个坚固的木牢,將狂暴的鸣人困在其中!
“吼——!”
但鸣人疯狂地撞击著木牢。
“咔嚓嚓……”
木柱竟隱隱有崩裂的趋向。
“快对他用幻术!”
天藏双手依旧保持著结印的姿势,大喊。
另一名暗部立即结印:“涅槃精舍之术。”
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笼罩了鸣人。
鸣人视野中,白色的羽毛纷飞、飘落,接近著是难以遏制的睡意袭来。
那双猩红的竖瞳渐渐失去了焦距,狂暴的动作也逐渐迟缓下来。
最后,他身体一软,无力地瘫倒在木牢之中,周身那层不祥的尾兽外衣也立刻褪去,露出了他那小小的、沾满血污的身体。
……
次日。
木叶医院,特护病房。
清晨的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洒进病房,淡淡的消毒水味瀰漫在空气中。
海野伊鲁卡靠坐在病床上,他左臂和肋下都缠著厚厚的绷带,右眼眶下还有一片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著惨白的天板,仿佛要在那上面看出一个洞来。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
猿飞日斩叼著菸斗,迈著略显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阳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三代目……大人。”伊鲁卡挣扎著想要起身行礼,却发现自己根本力不从心。
“躺著吧,伊鲁卡。”猿飞日斩的声音透著显而易见的疲惫。
他目光在伊鲁卡身上的伤处短暂停留,“身体感觉如何?”
伊鲁卡一怔,隨即苦笑:“身体上的痛,很快就会过去。只是……鸣人他……”
三代火影沉默片刻,走到窗边,望著外面难得的晴空,语气却带著一丝阴霾:
“鸣人变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伊鲁卡的身体猛地一僵。
头绪?
那晚墓园慰灵碑上的不祥红光,那冰冷的竖瞳,那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暴戾查克拉……
他原以为是自己太过恐惧產生的幻觉,现在想来,那分明是与昨日操场上如出一辙的九尾之力!
“火影大人……”伊鲁卡声音艰涩,带著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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