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光头男子冷笑:“怎么以前没见过?”
“以前没联繫过,”津奈美的声音中带著一丝苦涩:“现在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找他来帮忙。”
“过不下去?”瘦高男子脸上露出戏謔的表情:“呵,津奈美,你可要认清形势啊。”
他慢慢踱步到女人面前:
“你的男人是怎么死的,你不会忘了吧?”
“还有你那个顽固的老头子,”光头男子接话道:“要不是他非要建什么桥,也不会落得那种下场。”
津奈美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依然坚定:
“还不是因为你们杀了他们!”
她的声音中带著愤怒:“才让我们家连个男人都没有了,日子过不下去,我才不得不找我叔叔来帮忙!”
光头男阴惻惻地笑著,“小心別帮著帮著,把命都帮没了。”
他转向白象:“老东西,我警告你,在波之国老老实实的,別有什么歪心思。”
“是、是……”白象连连点头。
瘦高男子收起刀:“记住,波之国的规矩——
“该交的钱一分都不能少,不该问的事一句都別问。否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走!”
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馆。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白象才长长地鬆了口气。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谢谢。”白象低声对津奈美说。
津奈美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跟我来。”
她转身向外走去。
白象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夜风呼啸,將远处的狗吠声吹得时断时续。
津奈美领著白象穿过几条弯弯绕绕的小巷,最终停在一处被废弃房屋围成的死角。
月光透过头顶残缺的屋檐洒下。
津奈美转过身,那双因常年劳累而略显憔悴的眼眸,此刻却闪烁著一种令人心悸的锐利。
“你是木叶的忍者吧。”
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白象心头。
“!”
白象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背后的冷汗“唰”地一下又冒了出来。
手,下意识地就摸向了腰后的忍具包。
但他强行按捺住应激反应,脸上硬是挤出一个憨厚中带著惊惶的笑容,眼神闪躲:
“你……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木叶,什么忍者?我就是个……就是个打渔的……”
津奈美静静地看著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良久,她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著一丝苦涩:“不用偽装了。”
“前几天就有木叶的忍者保护我父亲过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任务失败了……”
白象瞳孔微缩。
“你们,应该是来亡羊补牢的吧?”津奈美继续道。
“父亲?”白象有所明悟,试探著问道:“你是……达兹纳的女儿?”
津奈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的。”
沉默在小巷中蔓延。
白象在心中快速权衡著利弊。
对方知道卡卡西前辈的任务,又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
她还是委託人的女儿,天然就是同一阵线的盟友!
白象深吸一口气。
看来不必再隱瞒了。
“是的,我是木叶的忍者。”他郑重点头。
月光下,津奈美的眼角有泪闪烁,但她努力克制著不让它们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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