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恨吧。”
宫北琛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底的偏执几乎要將人吞噬,“至少这样,你心里还能有我的位置,哪怕是恨。”
他的手抚过她汗湿的髮丝,动作里带著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汤乔允猛地偏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宫北琛,你混蛋……”
“啊--”
突如其来的重击。
哭泣声和哀求声戛然而止。
他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这一次却不再像刚才那般急切,反而带著一种近乎破碎的小心翼翼,仿佛在亲吻一件即將失去的珍宝。
汤乔允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和晕厥。
宫北琛確实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及其致命和可怕。
他不单要强行征服你的身体,更要强行夺舍你的意识。
无论你怎样牴触和抗拒,无论你多么恨他怨他。
一旦被他困身下。
你將不再是你,会成为被他操控的木偶。
“宫北琛,我恨你……”
宫北琛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舔去那些滚烫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刺得他心臟一阵阵抽痛。
“乔允……”
他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著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只是……太爱你了。”
“抱紧老公,像从前那样说爱老公。”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
將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扭曲而悲伤的电影。
结局明明已经be。
却还要留下让人意难平的番外。
一次又一次……
直到彻底支离破碎。
……
最后一次结束。
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明天天一亮。
顾汀州派来的专机就要来接走她了。
宫北琛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可以相处的时间,只有十多个小时了。
汤乔允已经虚脱的昏睡过去。
凌乱的髮丝湿漉漉的被汗打湿,粘连成一缕一缕贴在脸颊和脖颈。
宫北琛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著她熟睡的样子,他心中更加不捨得放手。
“乔允,我们不会分开太久了。”
“你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宫北琛起身下床,赤著脚走到窗边。
夜色浓稠。
月光照在泳池泛著冷白的光磷,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
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亮起,烟雾繚绕中,映出他眼底翻涌的阴鷙和杀气。
他回头看向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
她的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蹙著,像是还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唇角乾裂,带著未褪的红肿。
“顾汀州……”宫北琛深吸一口雪茄,吐出的烟雾似乎都带著阴森和诡异。
“我们走著瞧。”
抽完雪茄。
他又倒了一杯白兰地。
酒液在水晶杯里轻轻晃动,映著窗外冷白的月光,泛著危险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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