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审讯风暴,暗度陈仓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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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那扇厚重的绿漆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走廊上最后一丝光线和声响。空气里瀰漫著劣质菸草、陈年汗渍和铁锈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气味。一盏没有灯罩、蒙著厚厚灰尘的灯泡悬在审讯室中央,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下方一张坑坑洼洼的木桌和两把同样破旧的椅子。墙上刷著斑驳的標语,红漆早已黯淡——“提高警惕,保卫工厂!”字跡在阴影里显得有些狰狞。

李明被按在靠门那把冰冷的椅子上,手腕上的金属銬圈磕碰桌沿,发出刺耳的轻响。他强迫自己维持著一种“惊愕中带著茫然”的表情,像任何一个突然被保卫科带走的普通工人一样,眼神在对面两个男人脸上不安地游移。

坐在主位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方脸,法令纹深得像刀刻,穿著洗得发白的蓝灰色中山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他手指间夹著半截熄灭的菸捲,鹰隼般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在李明的脸上、手上、甚至细微的肢体语言中反覆刮擦。这是专案组的组长,姓孙。李明从车间工友的只言片语里听过他的外號——“孙阎王”。

旁边坐著的年轻人稍显稚嫩,但眼神同样锐利,手里拿著钢笔和记录本,像一头隨时准备扑击的猎犬。他是保卫科的干事,小陈。

“李明。”孙组长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冰冷的穿透力,在狭小的空间里嗡嗡迴响,“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

“报告领导,不知道。”李明的声音刻意带上一点因紧张而生的微颤,眼神保持著“困惑”的焦点,“我刚下夜班,还没回车间……”

“不知道?”孙组长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毫无温度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带来无形的压迫感,“轧钢厂钳工,二级工。技术比武第一名,公差0.01毫米,光洁度▽7。”他语速平缓,却字字如锤,“据你车间主任和工友反映,一个月前,你车个普通轴套还经常超差返工。这手艺,怎么练的?坐火箭也没这么快吧?”

来了!第一个问题直指核心——他能力的异常飞跃!

李明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混杂著“委屈”和“被误解”的神情:“孙组长,冤枉啊!我那是笨鸟先飞!我爹以前也是厂里的老钳工,走得早,留了些笔记。我白天干活,晚上就抱著他那几本磨破了的《车工工艺学》和《钳工手册》啃,在砂轮房偷偷练磨刀,在废料堆捡铁疙瘩练手,手上磨得全是血泡!老周师傅,还有小组长王师傅,他们都指点过我!您可以去问!”他把提前准备好的“人证”拋了出来,语气带著底层工人特有的、急於证明自己的恳切,“这次比武,也是运气好,抽到的工件正好是我私下练得最多的阶梯轴……”

孙组长面无表情,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篤、篤”声,像是在审视他话语里的每一个音节。旁边的小陈飞快记录著。

“哦?刻苦自学?”孙组长眼皮都没抬,“那说说,前天晚上,也就是粮库第四次失窃案发当晚,你在哪里?做什么?”

第二个陷阱!时间点!

李明的心跳在胸腔里沉稳地搏动,【初级侦察(2/5)】带来的细微感知让他清晰地捕捉到对方刻意强调“第四次”时,语气里那一丝微不可查的加重。

“前天晚上?”李明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的样子,“那天我上白班,下班回来天都擦黑了。在胡同口买了两个窝头,吃完就在屋里看技术笔记。后来……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提高了一点,“大概九点多吧,前院的贾东旭哥来找我借扳手,他家自行车链子掉了!我给他找扳手的时候,他还说我屋里灯太暗,看书伤眼呢!他前后待了得有十来分钟才走。之后我就睡了,一觉到天亮,闹钟响了才醒赶著上夜班。”

贾东旭!这个四合院里嫉妒他比武出风头的邻居,此刻成了他最重要的“时间证人”!李明赌的就是贾东旭即使再不爽他,在被保卫科问询时,也不敢在“是否去过李明家”这种具体细节上撒谎——那会引火烧身。

孙组长目光如电,死死盯住李明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他的视网膜,直接读取大脑里的信息。沉默,如同粘稠的墨汁,在审讯室里瀰漫开来,只有小陈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李明坦然迎接著那审视的目光,眼神里只有被盘问的紧张和对“清白”的渴望,甚至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因被怀疑而產生的“委屈”和“不解”。

“粮库。”孙组长再次开口,声音更冷,仿佛淬了冰,“四次失窃,手法诡异,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跡。第一次,守夜人集体昏睡;第二次,红外报警器被不明干扰;第三次,標记的粮食在严密监控下凭空消失;第四次……”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落,“现场检测到一种极其微弱、无法识別的能量残留。技术科的专家说,像是某种……高度精密的定向传送技术。”

李明的心臟猛地一缩,但脸上肌肉控制得纹丝不动,反而露出更加茫然和震惊的表情:“传送?领导……您说的这些……我……我听不懂啊!我就一个二级钳工,就会摆弄车床銼刀,什么能量……什么传送……这不是……不是电影里才有的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底层工人面对“高科技”时那种本能的不解和一丝惶恐。

“听不懂?”孙组长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按在桌上,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墙壁,“那你解释解释,技术比武那天,你手上那种超乎寻常的稳定性,怎么来的?精確到0.01毫米的控制力,是一个靠『晚上看书』、『捡废料练手』的二级工能练出来的?那更像是……某种精密仪器或者……特殊训练的结果!”

图穷匕见!將粮库的“异常”与他比武展现的“异常”强行关联!这是最凶险的指控!

李明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但大脑却在高压下高速运转。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不再是委屈,而是混杂著被冤枉的愤怒和工人尊严被践踏的倔强:“孙组长!我敬您是领导!但您不能这么凭空污衊人!我手上功夫是苦练出来的!厂里技术比武,光明正大拿了第一,是给车间爭光!怎么到了您这儿,就成了……就成了跟什么粮库失窃扯上关係的『特殊能力』了?我李明行得正坐得直!您要是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要是没有,凭什么这么审我?!”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著一股被逼到墙角、豁出去的硬气。审讯室里一时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孙组长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锐利得似乎能在李明脸上剜出两个洞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压抑得令人窒息。

“篤、篤、篤……”敲门声突兀响起,打破了死寂。

小陈起身开门,一个保卫科干事探头进来,低声在孙组长耳边说了几句。孙组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

“李明同志。”孙组长坐直身体,语气忽然缓和了一丝,但眼底的审视丝毫未减,“你的情况,我们会进一步核实。刚才提到的贾东旭,我们会去了解。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厂区范围,隨时配合调查。你可以回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结束语让李明心头一松,但紧绷的弦丝毫不敢放鬆。他站起身,手腕上的銬子被小陈解开,冰冷的金属触感离开皮肤。

“谢谢孙组长。”李明低声说,保持著那份“冤屈未雪”的沉重,转身拉开那扇沉重的绿漆门。走廊上浑浊的空气涌入,他深深吸了一口,才迈步走了出去。背后,那两道如芒在背的目光,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才消失。

门关上。

“组长,这小子……”小陈忍不住开口。

孙组长点燃那半截菸捲,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繚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滴水不漏。太滴水不漏了。每一个问题都有准备,每一个时间点都有人证。表情、语气、肢体反应……完美得像排练过一样。”

“那……他没问题?”

“恰恰相反。”孙组长吐出烟圈,烟雾扭曲了他脸上深刻的法令纹,“越是完美,越有问题。一个普通工人,面对这种阵仗,怎么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他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二级工。粮库失窃的手法,和他展现出的那种超乎寻常的精准控制力……这绝不是巧合。查!给我盯死他!查他所有的社会关係,查他近一个月所有的行踪细节!特別是……他和后院刘海中家那个小丫头,槐,有没有异常接触!”

李明走出保卫科大楼,冬日正午惨白的阳光刺得他微微眯眼。厂区的喧囂——机器的轰鸣、高音喇叭的口號、工友的呼喊——重新涌入耳中,却带著一种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他表面平静,但后背的冷汗早已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警告!宿主受到高度怀疑!精神波动异常!】

【初级侦察(2/5)碎片激活…感知强化…】

【检测到持续恶意关注(来源:孙组长)…威胁等级:高!】

系统的警示如同冰冷的针,刺入脑海。孙阎王最后那看似平缓实则更加危险的结束语,以及系统明確的“高度怀疑”判定,都说明危机远未解除,只是从明处转入了更凶险的暗处。

他没有回车间,而是直接走向厂区边缘僻静的废料堆放场。巨大的废弃钢锭、扭曲的铁管、堆积如山的铁屑在寒风中沉默矗立,散发著浓重的铁腥味。这里是他过去偷偷练手的地方,此刻成了最好的掩护。

意识沉入系统空间。

【定向签到(情感馈赠-初级)】

【目標:槐(后院刘家)】

【距离:有效】

【可传送物资:非活体,≤1公斤】

【今日剩余次数:1】

昨天深夜冒险传送的那一公斤玉米,如同投石问路。现在,他需要確认结果,並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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