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平地惊雷!整个四合院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闻声探头出来的邻居,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所有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在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易中海身上!
害人断腿?!害傻柱十年?!这指控,石破天惊!
易中海如同被雷劈中,浑身剧震!他嘴唇哆嗦著,试图狡辩:“胡…胡说!何大清!你…你疯了!那是…那是你自己操作失误…”
“放你娘的狗臭屁!” 傻柱一声怒吼打断他!如同受伤的猛虎,双目赤红,猛地从怀里掏出那本染著血和泪的硬皮笔记本和那份深蓝色的工伤认定书,高高举起!纸张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看!都睁开狗眼看看!” 傻柱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1958年7月10號!我爹就发现衝压机有重大隱患!他写了报告!他申请停机检修!” 他哗啦一声翻开笔记本,將那页清晰记录著隱患和报告的纸张展示给眾人,“是谁?!是谁签的字驳回报告?!是谁说『小问题勿扰』?!是谁骂我爹『妖言惑眾』?!”
他的手指,如同锋利的標枪,笔直地戳向面无人色的易中海:“是你!易中海!是你这个披著人皮的畜生!是你压下了报告!是你放任机器隱患恶化!是你等著出事!你就是要借那台失控的机器,除掉我爹这个知道你剋扣工料倒卖、知道你瀆职的知情人!你要他死!”
傻柱的控诉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所有人心头!邻居们震惊地看著笔记本上那力透纸背的日期、清晰的记录、专业的图纸!再看看那份冰冷的、写著“不予认定”、“个人过失”、“解除关係”的工伤认定书!最后,目光落在易中海那张惨白扭曲、写满恐惧和心虚的脸上!
铁证如山!容不得半点抵赖!
“还有这个!” 傻柱又从贴身口袋里掏出那张盖著邮局鲜红大印的证明信,狠狠摔在易中海脚下!“二十八笔匯款!整整两百八十块!我爹寄给我和雨水的血汗钱!全进了你易中海的口袋!邮局查得清清楚楚!没有委託书!是你!是你冒领!是你模仿签名!易中海!你吸我们何家的血!吃我们何家的肉!还要我爹的命!你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人群彻底炸了!
“我的老天爷啊!两百八十块!冒领十几年!”
“压报告?等出事?这是谋杀啊!”
“呸!什么一大爷!什么道德楷模!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报官!必须报官!枪毙他!”
愤怒的声浪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將易中海淹没!往日偽善的面具被彻底撕碎,露出底下骯脏恶毒的嘴脸!刘海中挺著肚子,义愤填膺地挥舞著拳头:“反了天了!易中海!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快!把他绑起来!送派出所!”
易中海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裤襠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出难闻的臊臭!他完了!彻底完了!他徒劳地张著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喘息。
就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声討中,李明脑海中清脆的提示音响起:
【叮!定向签到(情感馈赠)触发!检测到强烈群体愤怒、震撼、正义共鸣情绪!】
【技能解锁:笔跡鑑定(初级)!】
【能力说明:可对目標笔跡进行视觉级微观特徵捕捉与比对分析,准確度受精神力强度影响(当前初级,准確率≈85%)。精神力消耗:微量。】
时机正好!李明眼神一凝,上前一步,弯腰捡起地上那份工伤认定书,翻到“调查负责人签字”那一页。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那个“易中海”的签名!同时,意念微动,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探针,瞬间连结到【笔跡鑑定(初级)】!
在他的“视野”中,那个签名瞬间被放大、解析!笔画的起承转合、力度的轻重缓急、连笔的细微习惯、甚至墨水的渗透痕跡…无数微观特徵如同数据流般涌入脑海!这正是他之前通过系统能力,从易中海丟弃的废纸上“標记”並存储在系统空间里的笔跡样本特徵!
比对开始!精神力的消耗微乎其微,但分析的速度和精度却远超想像!仅仅数秒,结果已然清晰!
李明举起那份认定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院中的嘈杂,带著不容置疑的冰冷:“各位邻居!易中海抵赖不了!这工伤认定书上的签名,和他平时批条子、写报告的笔跡,一模一样!就是他亲手签的!这就是他谋害何叔、栽赃陷害的铁证!” 他目光扫过瘫软的易中海,“邮局取款单上的签名,是不是他模仿的,送去派出所一验便知!人证物证俱在!易中海,你罪无可赦!”
“对!送派出所!”
“枪毙这个老畜生!”
“给何家討公道!”
群情激愤!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包括许大茂,此刻他正为能踩易中海一脚而兴奋不已在刘海中的指挥下,一拥而上,用麻绳將烂泥般的易中海五大绑!易中海如同死狗般被拖拽著,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裤襠滴滴答答,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骯脏的水痕,被愤怒的人群簇拥著,扭送往街道派出所!
四合院里,只剩下傻柱抱著昏迷不醒、气息奄奄的父亲,跪在冰冷的雪地上,无声的泪水混著脸上的血污滚滚而下。李明蹲下身,用力按住他颤抖的肩膀:“柱子哥!先救何叔!医院!现在就送医院!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后院,聋老太太的窗户不知何时悄悄关上。屋內,一片死寂。黑暗中,她枯瘦的身体筛糠般抖动著,老脸扭曲得如同恶鬼!易中海倒了!倒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彻底!而那个李明…他刚才看穿笔跡的眼神…他是不是也知道军票的事了?那个信封…到底去哪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行!必须走!必须联繫“老鹰”!再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她!她哆嗦著摸向床铺更深处的暗格,那里,藏著最后保命的金条和联络方式…然而,当她的枯手触碰到暗格深处那个油纸包时,指尖传来一种异样的、极其微弱的…麻刺感?!
她猛地缩回手!黑暗中,浑浊的老眼惊恐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