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像一首悠悠的田园诗,不紧不慢地在那悠閒愜意的韵律里舖展著。我美滋滋地窝在温馨的小家里,满心欢喜地一头扎进鲁菜那奇妙的世界里,宛如一位怀揣著梦想的画家,满心期盼著把自己对每道鲁菜独特风味的理解,用精湛厨艺完美呈现。我瞅著那菜谱,感觉自己就像在探索一个神秘的宝藏地图,对那即將诞生的美味充满了期待。每一道菜名都像是一个神秘的音符,在我心中奏响著美妙的旋律,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在盘中绽放的模样。
这天,阳光像个调皮捣蛋的小精灵,调皮地从窗户缝里钻进来,轻柔地洒在厨房的案板上。我正对著菜谱,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活脱脱像个钻研学问的老学究,全神贯注地琢磨著怎么把一道醋鲤鱼做出“鱼跃龙门”的灵动韵味。手里的笔在菜谱上轻轻比划著名,脑海里一边幻想著成品的模样,那色泽红亮、造型生动的鲤鱼仿佛已在盘中散发著诱人的香气,馋得我直咽口水,心里直痒痒,真恨不得马上就能大快朵颐一番。我沉浸在这美食的想像之中,仿佛已经忘记了一切烦恼,只专注於这一道菜的完美呈现。
然而,命运这小调皮,总是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哐当”一声,把生活这列原本平稳行驶的列车,一下子拐进了一条黑咕隆咚的死胡同。
突然,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像一群受惊的小鹿,“噠噠噠”地打破了这份寧静。紧接著,“砰砰砰”的重重拍门声,好似炸雷一般在我耳边“轰”地炸响。我的心中猛地一紧,仿佛有一只小兔子在心里乱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向门口,心里既紧张又好奇。
一个年轻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院子,他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脚步踉踉蹌蹌,活像个喝高了酒的醉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瞬间浸湿了胸前的衣衫。他双手撑著膝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那呼哧呼哧的声音,就跟破风箱似的,在院子里格外清晰。他焦急得直跺脚,双脚在地上“咚咚”地响,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著,带著哭腔喊道:“谁是贾张氏?贾东旭出事儿了,他在医院呢,正在抢救,赶紧过去看看!”贾东旭!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贾张氏原本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像个悠閒的贵妇人,翘著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著瓜子,享受著这午后的愜意时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啪嗒”一声,手中的瓜子掉落在地,那声音清脆得就像她的心猛地一紧。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眉头紧紧皱成了两个疙瘩,满脸不耐烦地扯著嗓子嚷道:“谁找我?净整些没用的瞎话,別在这儿打扰我享受生活!”我在一旁看著,心里不禁暗暗著急,这贾张氏怎么这么不当回事啊,这可是关於她儿子的消息啊。
年轻人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不停地挥舞著,连连摆手,那著急的模样就像要哭出来了:“是真的,贾东旭真的出事儿了,我亲眼看见救护车把他拉走的。当时他在操作机器,走著神儿,没注意安全,一下就被卷进机器里了!”他说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我听著他的话,心里也是一紧,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他转身就要跑,边跑还边回头喊:“反正不是我家儿子,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啦!”我在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啊。
这会儿,二大爷刘海中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平时走路慢悠悠的,像只踱步的老乌龟,此刻却像一阵风似的,脚步匆匆,脸上写满了焦急,就像有火烧屁股似的。他大口喘著气,声音沙哑得像破了的老风箱:“张小,东旭他被机器压著了,现在被送到医院,正在抢救,你赶快过去看看吧,孩子还那么年轻啊!”他的脸上满是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贾东旭的关切。贾张氏一听,顿时像被抽了筋一样,“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她双手抱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刘海中,我跟你没完!你咋给我报这种丧气消息!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看著她这副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无奈,她这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得太狠了。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像根被风吹倒的小草一样晕过去。还好旁边有热心的大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只见秦淮茹穿著一身打著补丁的袄,头髮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活像个刚从打仗的战场上逃下来的落魄士兵。她嘴角微微颤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可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周围的人,像是在寻求关注。她一会儿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一会儿又微微低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哽咽,仿佛在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悲痛,爭取更多的同情分。我在一旁看著,心里不禁对她有些反感,觉得她这副模样有些做作。
我默默地跟在眾人后面,来到了医院。医院的长廊里,灯光昏黄而冰冷,像一只只迷离的大眼睛,空气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熏得人鼻子直发酸。我们一群人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等待著,每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不停地来回踱步。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就像在敲打命运的大鼓,不停地念叨著:“老天爷啊,你可得保佑我儿子平平安安啊!”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就像个迷失方向的木偶,充满了绝望。我看著她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真希望贾东旭能够平安无事。
秦淮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头默默流泪,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把手心掐破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得就像在打摆子,问:“东旭他……他没事吧?医生怎么还不出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我能够感受到她內心的焦急。
这时,一个护士神色匆匆地走到手术室门口,轻声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手术还在继续,你们耐心等著吧。”这话就像一瓢冷水,浇灭了他们心中那点仅存的希望之火。贾张氏原本还噙著几分期待的眼神,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她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手中紧紧攥著儿子平日里最喜欢的汗衫,那布料已被她的手汗浸湿,皱巴巴地黏在指间。她时不时地抬头,望向紧闭的诊室大门,每看一次,眼中便多一份焦灼,满心期待著儿子能像往常一样,被护士从手术室里安然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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