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瞥著易中海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哼,我做好事也不一定轮到他们。我自己的东西,凭啥要便宜了贾家人。“说完,心里还觉得挺解气,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正义的小战役。
当晚饭过后,我像只机灵的小松鼠,把剩下的红烧肉小心翼翼地藏到了橱柜的最顶层。哼,放这么高,就那几个小毛孩那小短腿,就算想偷,也够不著。隨后,我打开书桌抽屉,取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这崭新的票子在灯光下泛著淡淡的光,仿佛在向我炫耀著它们的“崭新身份“。我在每张大团结的一角,认认真真地写了一个“何“字,那字跡就像用刻刀精心雕刻上去的,清清楚楚,任谁看了都得承认这记號做得绝妙无比。写完,我把两张大团结仔细地塞回抽屉,又在门口不慌不忙地撒了两把棒子麵,就像给小偷设了个迷魂阵。
我看著地上的棒子麵,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想著:嘿嘿,小样儿,看你们还怎么装无辜。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锁上家门,迈著悠閒的步子出去溜达了,仿佛我是去参加一场逍遥自在的派对。
走在大街上,我不动声色地观察著四周,就像一个隱藏在暗处的侦探。这时,我敏锐地发现贾家有两双眼睛,正躲在门后偷偷地盯著我。嘿嘿,我哪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啊,这俩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故意挺了挺胸膛,大摇大摆地走著,就像啥都不知道似的,从他们眼前走过,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四合院,留给他们一个瀟洒的背影。
我沿著大街慢悠悠地走著,时不时看看街边的小贩,闻闻路边小吃的香味,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有趣的东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我估摸著差不多了,就慢悠悠地往家走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当我走到家门前,一眼就看到门上的锁已经不见了。我心里冷笑一声,果然啊,这些人按捺不住了,就像一群没耐性的小老鼠。我推开门走进屋里,发现家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地上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就像一群小脚丫在我家搞了一场“大冒险“。我皱了皱眉头,关上门,赶紧来到了路口的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我就急切地对值班的公安同志说:“同志,我家被偷了!“那声音,仿佛一只被抢了骨头的小狗,满是委屈和愤怒。
那公安同志赶忙站起来,一脸严肃地问我:“你先別急,慢慢说,把详细情况跟我讲一讲。“就像一位和蔼的老师在安慰著急的学生。
我坐下来,回忆著离开家前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走之前,把剩下的红烧肉燉土豆放到了橱柜最顶层,抽屉里放著厂里奖励给我的几张大团结和我的工资总共二百元,其中有两张钱的一角有我写的'何'字。等我回来,就发现锁没了,屋里也乱鬨鬨的。“我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地用手比划著名,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
公安同志一边听,一边快速地记录著,那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就像在为我主持公道。听完后,他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查清楚。“说完,他叫上另外两个公安同志,我们一行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门,那两个公安同志就开始仔细地在屋里取证。他们在地上查看脚印,在抽屉、橱柜里翻找线索,眼睛就像扫描仪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指著橱柜最顶层,说:“红烧肉燉土豆原本就放在这儿,现在没了。还有那抽屉里的两百块钱,有二百元啊,里面有我做了记號的两张大团结,都不见了。“我夸张地比划著名,感觉自己像个丟失了宝藏的小管家。
公安同志点点头,顺著地上的脚印仔细寻找。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大一小两双脚印,那脚印从我家门口一直延伸到贾家门口,就像两条罪恶的小尾巴。公安同志二话不说,直接带著我来到了贾家。
站在贾家门口,我看著紧闭的大门,心里暗自想著:哼,一会儿看你们怎么说。公安同志上前敲门:“有人吗?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事找你们了解下情况。“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慢悠悠地打开门,一脸不耐烦地问:“咋了?大晚上的,有啥事儿啊?“那语气,就像一只被吵醒的母老虎。
公安同志亮出证件,严肃地说:“我们是派出所的,有点事情想跟你们了解一下。刚才在隔壁报案说他家被偷了,我们发现现场有脚印一直延伸到你们家,想问问情况。“说得很客气,但气势一点不含糊。
贾张氏一听公安同志要进屋检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但她马上强装镇定,双手叉腰,扯著嗓子喊道:“我们家可没干啥违法的事儿,找我们干啥?你们是不是搞错对象了?“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事还嘴硬的孩子。
另一个公安同志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透著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还在调查,你配合一下。我们有权对现场进行检查,要是你再阻拦,这性质可就变了。“就像一位严格的小教官在警告学生。
贾张氏一听,急得跳脚,双手在空中挥舞著,还想继续阻拦。就在这时,棒梗从屋里探出头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公安同志,像一只做了坏事被发现了的小老鼠。公安同志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棒梗的异样,大声说道:“小孩,老实点,別在这儿耍样。要是你敢捣乱,小心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声音,仿佛一道惊雷,把棒梗嚇得一哆嗦。
贾张氏一见这阵仗,心里有点慌了。但她还是不甘心让公安同志进屋,於是张牙舞爪地衝上去,像一头髮怒的老母鸡,装饰般地拦在门外,嘴里还假哭著喊道:“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来看看吧,你们走了都来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啊。你们要是泉下有知,就快上来,把这些不讲理的人带走吧。“那哭声,假得就像破锣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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