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带走”这俩字,那心里头摇摇欲坠的防线,“哗啦”一下就塌得没影了,比让拆迁队撞塌的破城墙塌得还彻底。她整个人就像条被抽了骨头的大泥鰍,“吧唧”一下软趴在地上,扯著嗓子嚎起来:“我不走啊!天地良心,我真没偷那么多啊……”那哭声,尖得能划破天,活脱脱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野猫,又像厨房里那马上要炸锅的高压锅,滋滋冒响。
公安同志们那是雷厉风行,两位小伙子一左一右,架起贾张氏就往外拖,就跟抬著一袋沉甸甸的大粮食似的。贾张氏四肢胡乱扑腾,死命挣扎,嘴里还扯著嗓门喊:“你们不能带走我啊,我是冤枉的!”那声音在小屋子里横衝直撞,震得人耳朵生疼,感觉房梁都得被掀翻嘍。
易中海呢,平常就像只缩在壳里的乌龟,大气都不敢喘,躲在屋角瑟瑟发抖。这会子听到外头的动静,知道事儿闹大啦,一咬牙,拍拍裤子上的土,撒腿就往外冲。他三步並作两步,急得那屁股都快著火了,想去拉住贾张氏。可他那点力气,在公安同志面前,就像蚍蜉想去撼大树,人家就淡淡扫了他一眼,慢悠悠说道:“你要是不想跟她一起进去,就老实待著。”这眼神,嚇得易中海瞬间就僵在原地,像个被点了穴的木偶,眼睁睁看著贾张氏被拖出院子,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奈,活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可怜巴巴的。
贾家的几个小娃娃亲眼目睹这幕,全嚇得呆若木鸡。几个小不点儿缩成一团,眼珠瞪得比铜铃还大,跟见了妖怪似的。最大的男孩棒梗当场就哭嚎起来:“奶奶——”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天,差点没把房顶掀翻。秦淮茹呢,就跟被施了定身咒,直愣愣站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跟一尊木头人似的,连气都忘了喘。
其他贾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眼神里全是惊恐、慌乱,更多的是面对这糟心现实,嚇得缩手缩脚的劲儿。谁也不敢吱声,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被牵连进去。整个四合院一下子安静得要命,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连苍蝇都不敢嗡嗡乱飞,生怕引火烧身。
就在这时候,贾张氏绝望的哭喊声从远处传来,就跟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每个人神经上使劲儿拉扯。那哭声里满是委屈、不甘和恐惧,听得人心里揪得慌。几个邻居家的小孩被嚇哭了,一个个抱著自家大人腿,躲在身后,只敢探出个小脑袋偷看。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著这场闹剧,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回想起贾家这些年对自己的种种——有羡慕得流酸水的嫉妒,有故意刁难他时的火辣辣气人劲儿,偶尔还有那么丁点儿假装示好的甜,现在想想,那甜里头怕是掺了黄连,苦得要命。可如今,看著贾家因为偷钱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一地鸡毛,他又觉得心里头舒坦了些。不过,他很快就收拾好表情,暗自嘀咕:“这贾家平常偷鸡摸狗没少干,这回可算是撞到枪口上,撞上铁板了,活该!”
公安同志带著贾张氏走后,好心地跟围观的邻居们招呼:“行了行了,都散了吧,以后要是瞅见身边有违法乱纪的事儿,记得麻溜儿跟我们反映。维护社会治安,这可是大伙儿的责任,都有一份儿呢。”说完,和同事们簇拥著贾张氏,消失在黑漆漆的夜里。
派出所里,贾张氏被关在那儿。她坐在椅子上,眼神直愣愣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我真的没偷那么多……”公安同志在一旁耐心地做著笔录,等著进一步调查。贾张氏的命运,就这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贾家的未来,也在这黑咕隆咚的夜里,笼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话说,眼看著公安同志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屋子里紧张的气氛却一点儿没消停。易中海铁青著脸,三步並作两步衝到我面前,他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蹦,就像两条打架的小泥鰍,扯著嗓子大吼:“柱子啊柱子,你说说看,你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有事儿不能在咱大院里好好商量著解决,非得闹得惊动公安,你这是存心给咱大院抹黑,丟咱的脸吶!”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大爷,我倒想问问您,要是让您去处理这事儿,您打算咋解决?您得明白,我丟的可不是两块五块的零钱,那可是实实在在的 200 块血汗钱吶!我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这钱够买二十斤猪肉呢!”易中海被我问得一愣,不过他马上挺直了腰板,就像只被激怒的公鸡,梗著脖子反驳:“邻里邻居的,为这点钱就要闹到送贾张氏进监狱?这要是传出去,別人会咋看咱大院?咱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再说了,她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
我心里一阵冷笑,但脸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那一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贾张氏偷东西,这可是铁板钉钉的事儿,难道就因为住一个大院,犯法就能一笔勾销?法律可不会因为她是我们大院的,就网开一面。再说,她偷的可是我的钱!既然您这么在乎邻里关係,那您倒是拿个主意?要不,您补给我 200 块,就当是精神损失费,我既往不咎。您也別跟以前似的和稀泥,做那老好人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张大了嘴,愣是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我我……”然后就像卡带的收音机,呆呆地站在那儿,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暴得厉害。
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暗自琢磨:嘿,这下可好,大领导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一半!就贾张氏偷的那些个物件,还有那 200 块钱,这罪过可不小。现在上面正严打盗窃呢,风声紧得很,照我看,这贾张氏没个七八年估计出不来。到时候,这贾家一大家子,就看易中海咋扛啦!
何雨柱回到家,看著被翻得底朝天的屋子,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嘆气。他无奈地开始收拾残局,把地上的脚印擦得乾乾净净,把翻乱的抽屉和橱柜整理得整整齐齐。一边收拾,他一边嘟囔:“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了,得长点心,不然下一个丟的可能就是我的床啦。”收拾完屋子,他坐到椅子上,回想起今天这事儿,不禁苦笑。他心里明白,贾家的事儿没那么容易完事儿,以后不定还有啥么蛾子。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於是起身进了厨房,打算给自己弄点儿夜宵犒劳犒劳。他哼著小曲儿,熟练地煮了碗面,热腾腾的麵条散发出阵阵香气,上面还臥著个金黄的荷包蛋,何雨柱吃著面,心里也暖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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