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章 夜会秦淮茹  四合院之何雨柱的科技强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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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著下巴,活脱脱像一尊陷入沉思的雕像,满脑子的小齿轮“咔咔”转个不停,跟老式收音机卡带似的。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我决定去找秦淮茹这个“智慧担当”嘮嘮。

这秦淮茹啊,跟咱们院子里的老好人压根儿就是两个“物种”。老好人就像温顺的小绵羊,闷著头只知道干活;秦淮茹呢,精得跟那算盘珠子似的,脑袋瓜一转,主意就跟爆米似的“噼里啪啦”往外蹦。我寻思著,说不定她真能给棒梗一家整出条光明大道来。

我一边在院子里像只无头苍蝇似的瞎踱步,一边琢磨著见面该咋说。忽然,灵感就像一道闪电,“唰”地划破了沉闷的夜空。可这机会还得等,得挑准时候,就像等著天上掉馅饼,指不定还得用盆接著呢。

中午食堂那地方,人多嘴杂得像菜市场,我要是现在说事儿,估计明天全院都得传遍。我灵机一动,趁著午休,猫著腰像做贼似的溜达到食堂后面。嘿,眼尖的我一眼就瞅见秦淮茹一个人在小树下歇著,那模样,要多落寞有多落寞,跟一只被主人拋弃的小猫似的,可怜巴巴的。

我像个小偷似的躡手躡脚地靠近,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像受惊的兔子,“嗖”地一下睁开眼睛,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我是个从外太空来的怪物,差点没把她魂儿给嚇飞咯,我差点以为我脸上突然开出了一朵超级奇葩。

“柱子,啥事啊?”她警觉地问,声音里带著几分慌乱,活像个做错事被逮住的小孩。

我挠挠头,硬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就像苦瓜掛在脸上,苦得能拧出水来。“秦姐,今晚上有空不?我整了点酒菜,有件正经事儿想跟你嘮嘮。”

秦淮茹一听喝酒,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天边的晚霞,还慢慢爬上了脖颈。我心里暗笑,这丫头肯定又想起前阵子那些“酒后乱性”的事儿了,估计心里在疯狂吐槽:这柱子咋又提这档子事儿。

“柱子,咱可不能再犯错啦!”她眼神闪烁,就像躲躲闪闪的小星星,声音明显比平时低了几分,都快听不见蚊子叫了。

“哎哟秦姐,您可別误会!”我慌忙摆手,那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脑袋甩飞出去,嘴里还嘟囔著,“这次真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是真心想跟你商量棒梗的事儿。”

一听是为了棒梗,她脸上的惶恐就像一阵风,瞬间烟消云散,眼睛里“噌”地一下闪出了期待的光,就像黑暗里突然亮起了一盏明灯。

“柱子,只要是为了棒梗好,我啥时候都有空!”

夜深人静,整个大院都进入了梦乡,孩子们甜甜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就像一首美妙的催眠曲。秦淮茹悄悄摸到我家门前,像个小贼似的发现门没锁,便轻轻推门而入。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儿个她完全素顏,头髮隨便挽在脑后,像个乱糟糟的鸡窝,穿著轧钢厂的藏蓝色工作服,前襟上还有食堂那標誌性的油渍,朴实得就像邻居家的大姐,亲切又接地气。

“秦姐,请坐。”我请她坐下,状似关心地问:“在食堂还习惯不?”

秦淮茹嘆了口气,嘴角一撇,略带埋怨:“还凑合吧。工作倒是不累,就是大家看我的眼神,防得跟防贼似的,別提多难受了。我走在路上,感觉他们都用那种『我就是怀疑你』的眼神盯著我,我这心里啊,就像被猫抓过一样,难受死了,我估计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嫌疑犯』。”

“哟,秦姐这是怪我啦?”我开玩笑道,还故意挤了挤眼睛,那模样就像个调皮的小鬼。

“哪敢啊!您可是咱们厂的大主任呢。”她低头笑了笑,那笑容里却藏著几分无奈,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小,在风中瑟瑟发抖。

我正色道:“秦姐,其实把贾张氏送进去,也是为棒梗好。”

“为了棒梗?”她疑惑地重复,眼里满是担忧,就像一只母鸡担心自己的小鸡仔会出事,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你想啊,棒梗才四岁,就这么自私小气,还学会偷东西了。照这个趋势,等他长大了,不得翻了天?到时候,整个大院都得让他闹得鸡飞狗跳,估计大院都得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

秦淮茹面露难色:“话虽这么说...可现在院里孩子都不跟他玩,整天一个人,越发孤僻了。他就像一只被孤立的小企鹅,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周围全是『敌人』。”

我往后一靠,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啊,看似复杂,实则有解,就像解开一团乱麻,只要找到线头,一下子就解开了。你信我,我这脑子,跟个超级计算机似的。”

对面的人眉头紧锁,显然对事情发展不太乐观,听到我的自信,急切地问:“那到底咋解决?”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说:“让贾张氏和你们断亲,这问题不就解决啦!简单吧,就跟把玩具从一个盒子移到另一个盒子一样。”

“你开啥玩笑!”对方一下子提高音量,满脸质疑,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大声吼道,“贾张氏那脾气,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了,她和咱家相处这么多年,这关係哪能说断就断啊,我估计她能直接跟我翻脸,到时候咱俩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竖起一根手指,像个智者在传授秘籍:“別急,换个方式沟通。你就跟她说,要是同意断亲,就帮贾张氏减刑。你也知道,多坐一天牢,对孩子未来影响多大,就像给孩子的未来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黑乎乎的。更何况...”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再拿出三百块,就当你买那套房子的钱,算是给棒梗的新开始。另外,每月固定给她十块养老钱,让她没了后顾之忧。人嘛,总是会考虑利益的,就像商人总是想著赚钱一样,精著呢。”

秦淮茹听完,面露难色:“柱子,你说的这些倒是有道理,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我每个月的工资,交了生活费就所剩无几了,就像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就见底了,一滴都不剩。”

我拍著胸脯保证:“我借你!咱们这关係,说这些干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还能坑你不成?我这不就像你的哆啦a梦,口袋里啥都有。”

她狐疑地看著我:“你为啥这么帮我?我们也没多熟吧?”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小偷。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脱口而出“因为你好看”。关键时刻,我脑子一转,硬生生改了口:“就当我……曾经喜欢你吧。”说完我就想扇自己嘴巴子,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只见对方面色瞬间发白,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鹿,整个屋子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感觉下一秒就要下冰雹。

我赶紧岔开话题,指著桌上的菜:“秦姐快吃,菜都凉了!来尝尝这个黄豆燉猪蹄,大补的!”话一出口,我愣住了——这黄豆燉猪蹄是下奶的!气氛更尷尬了,秦淮茹嘴唇抖了抖,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啥也没说出来,就像被点了哑穴。

我擦了把冷汗:“算了,秦姐,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要改变棒梗,得先从他妹妹小当下手…”

秦淮茹听完我的计划,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就像黑暗里突然亮起了明灯,嘴角也浮现出久违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天里刚开的朵,灿烂极了。她连说了好几声“谢谢”,可这高兴劲儿没持续多久,就又愁眉苦脸起来,就像一朵被乌云遮住的白云。

“柱子,你说得轻巧。”她放下筷子,苦著脸说,“其他人都好说,就易中海难办啊!他一直把棒梗当亲儿子,棒梗最大的靠山不是贾张氏,而是他啊!他就像一座大山,稳稳地挡在我们面前,比喜马拉雅山还难跨越。”

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这事儿简单。你就告诉他,棒梗根本就不是他儿子!”

说著,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就像变魔术似的。“你看,这是从医院弄来的检查单。”

秦淮茹狐疑地接过,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后期药物中毒引起的无精症。根据药物残留推测二十年前…这…这不可能!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呢?我这脑袋都快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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