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清魂就替他主子来传信,他对安芷若稟报导:“
郡主,別庄的所有下人,都被主子杖毙了,经审理,庄子里的一部分下人,都是受了安芷欣的收买,故意说些挑拨你和主子的谣言。
什么给安芷欣放烟火,给安芷欣买玉鐲,对安芷欣一见钟情,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世子说那里有让郡主不开心的回忆,所以主子昨晚命人,將整个別庄一把火烧了。”
安芷若闻言,依旧神情淡然,看不出任何喜怒。她也確实对司徒晨如何处置那些常年冒犯她的下人,不太在乎。不过她还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人们即使再可恶,但他们却不是祸根,他们之所以会被人轻易收买,並且敢堂而皇之地对我做那些事。
都是因为当主子的,给他们做了榜样。我过去在庄子里,若是能受到世子半分重视,即使安芷欣给再多银子,恐怕也没人敢收。
下人之所以敢那么对我,可不光是为了信银子,所以你回去告诉司徒晨,別把责任往別人身上推。
还有,让他少做这些没用的事,不管如何,他这辈子都別想获得我的原谅。”
清魂闻言很想劝上两句,可他人微言轻,而且也找不到替世子辩驳的话,故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而后回去传话了。
今日,是广阳侯府的老侯夫人,也就是安芷若的外祖母过大寿,霍雅贤带著安芷若早早就到场了。
司徒晨刚进来时,就听到安芷若被恶意针对,他本想躲得远远的,不去碍妻子的眼。但被安芷若嘲讽,是因为当年下药爬床的事。
司徒晨立刻来到芷若身边,为它撑腰,对那些长舌妇,再次说出当年的实情。
又说出了当年的救命之恩,並公开表示对两人即將到来的大婚,非常期待。总的来说就是非常维护。
眾人基本都转变了对安芷若的看法,只有霍峰的未婚妻反驳道:“当年既然是恩人,为什么不肯娶她?”
司徒晨面带慍怒地说道:“是芷若一直不同意嫁,而本世子还在追求。”
但霍峰未婚妻依旧不顾及场合地揭短道:“你们二人在別庄私混了半年,如果不同意,安芷若如何会主动送上门去?”
这个问题,竟让司徒晨无言以对,安芷若马上又收到更多的鄙夷目光。
司徒晨见此,对安芷若的愧疚更深了几分,今日的场景,他只见了一次便觉得窒息,妻子却是受了两世的非议。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切身地感受到了妻子的日子,该有多难熬。难怪前世他对安芷若说过那么多过分的话,妻子却从来不肯离开。
原来她被流言蜚语逼得,早就没有了退路,一旦离开自己,將有更多的难堪境遇,可自己却没去设身处地地替她想一想,也没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难怪这一世,妻子魂魄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离开自己,经歷了前世的她,又怎么会对自己再抱有希望呢?
女宾们都认为,世子今日改口,不过是因为两人即將大婚,所以他必须为安芷若找补,这样才能挽回镇北王府的顏面。
女宾这边又开始议论起来,有人说安芷若真有手段,不顾脸面痴缠了这么久,终於如愿以偿了。
又有人说她丟了女子的脸面,就算被威远侯扫地出门,也不该自甘下贱。
司徒晨怒瞪著这些女宾,那些妇人一想到自己在朝为官的夫君,態度立刻改变,不仅不敢再说坏话,还转为讚嘆起来安芷若来。
提起安芷若的功绩,明显讚嘆的人更多,安芷若早就对此无悲无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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