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贴心的安慰著……
时间过得很快。
第二天早上,李建国三人回去了。
许大茂的父母,过来了,哭天抢地一番后,开始盘算能拿到多少赔偿
李建国回去睡了半天,刚醒过来,许大茂摔成植物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
厂领导来医院看了一眼,留下二十块钱慰问金就走了。
许大茂的父母哪能如愿,撒泼打滚、哭天抢地……
最终,换来了100块的慰问金,这才安息了下来。
……
时间过得很快。
一周后,医生宣布许大茂的情况稳定,但甦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建议接回家照顾。
医生私下对娄晓娥说:“植物人护理很费钱、费时、费力,你还年轻,要考虑自己的將来……”
娄晓娥默默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想做自己是不可能的,不然,她一个大家闺秀,也不会嫁给许大茂了。
当天晚上,李建国正在屋里研究新採集的草药,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建国,是我。”
娄晓娥的声音比往常更加轻柔。
李建国开门后,发现她今天特意打扮过,头髮梳得一丝不苟,换了件乾净的蓝布衫,身上还有淡淡的雪膏香气。
“姐?这么晚了有事吗?”
娄晓娥没说话,径直走进屋,反手关上门。
在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娄晓娥直视著李建国,声音异常坚定:“建国,你告诉我,大茂的事儿,是你做的吗?”
李建国心头狂跳,但面上不露分毫:“姐,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晚……”
娄晓娥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嘴唇,靠近一步,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縈绕在李建国鼻尖。
“建国,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这些天,娄晓娥也想清楚了。
许大茂虽然瘫了,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不仅她的家庭不允许,就是许大茂的父母,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娄晓娥。
“娄晓娥,我告诉你,生是许大茂的人,死是许大茂的鬼……”
“离婚?你做梦吧,我家大茂,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你敢离婚,我就把大茂丟你家门口,看別人怎么看你……”
“別以为你爸是娄半城!”
“我告诉你,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我们,才是主人!”
……
许大茂父母的恶言恶语,好似一直縈绕在耳畔,经久不息。
她一个女人,一个无法把控自己命运的女人,能做的,也只有找一个,可以借她肩膀靠一靠的男人了。
李建国怔怔地看著娄晓娥,突然明白过来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
见李建国久久不语,娄晓娥忽然抽泣了起来,我见犹怜。
“建国,你是不是嫌弃姐……”
“姐,是结过婚的女人……”
这句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李建国压抑已久的情感。他一把將娄晓娥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姐,我从未嫌弃过你!”
煤油灯『啪嗒』响了一声,火光摇曳,將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融成一片……
这一晚,李建国罕见的没有进去热血传奇游戏世界。
第二天清晨,李建国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娄晓娥的身影。
床单上还残留著淡淡的体温和香气,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境。
他起身穿好衣服,发现桌上摆著一碗冒著热气的粥和两个煮鸡蛋。
碗底下压著一张字条:
“我去医院接许大茂回来,晚上见。”
——晓娥。
字跡娟秀,却透著前所未有的坚定。
李建国將字条小心收好,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主线任务——捅娄子!
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