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周末。
娄晓娥接许大茂回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两个护工抬著担架,上面躺著形如枯槁的许大茂。
他的眼睛半睁著,空洞无神,嘴角时不时流下一丝口水。娄晓娥跟在后面,手里拎著一大包药,脸色平静得看不出喜怒。
“造孽啊……好好的人,怎么就……”
“活该!”
……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著。
曾经趾高气扬的放映员,如今像一具会呼吸的尸体,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唯有李建国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
將许大茂安顿好之后,医生嘱咐道:“病人需要休息,每天要定时翻身、擦洗、餵流食。”
“这是药单子,记得按时服用!”
娄晓娥接过药单,轻声道谢。
她的手指在单子上微微发抖,但表情依然镇定。
“晓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儘管说!”
“是啊,晓娥,你毕竟是女人,有需要儘管提,我没什么本事,但身体倍儿棒!”
院子里,还有好多单身汉。
娄晓娥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而且长得贼俊儿……
不少人,都有了坏坏的心思。
听著那些男人的污言秽语,娄晓娥全当没听见。
最后,还是一大爷呵斥了一声,那些精虫上脑的混球,才偃旗息鼓了下来。
……
夜幕降临,四合院陷入寂静。
李建国悄无声息地来到隔壁屋子,轻敲三下门,门立刻开了一条缝,一只白皙的手將他拉了进去。
屋內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光线昏暗。
许大茂被安置在靠墙的小床上,身上盖著薄被,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著。
娄晓娥穿著一件素色睡衣,头髮鬆散地披在肩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他……能听见我们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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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压低声音问道。
娄晓娥走到许大茂床边,俯身检查了一番:“医生说他的听觉应该还在,但……反正他也不能说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种暗示。
李建国走近几步,故意站在许大茂视线范围內。
“姐,这些天辛苦你了。”
他故意提高音量。
娄晓娥嘆息了一声:“唉,照顾他是……只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建国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別怕,有我在。”
许大茂的眼珠突然剧烈转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姐,你看,他好像有反应。”
娄晓娥瞥了许大茂一眼:“可能是肌肉痉挛吧,医生说过会有这种情况。”
她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和两个小酒杯:“建国,陪我喝一杯吧,这些天太累了。”
两人就坐在离许大茂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推杯换盏。
床上的许大茂,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酒过三巡,娄晓娥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她突然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李建国面前。
“建国……”
娄晓娥轻声唤道,声音里带著几分醉意:“姐…好冷…抱抱姐,好不好!”
李建国立刻会意,伸手將她拉入怀中。
娄晓娥顺势坐在他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姐,你喝多了,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娄晓娥的声音带著前所未有的放纵:“他一直在外面找女人,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都能找,我为什么不能……”
说著,她主动吻上了李建国的唇。
这一吻热烈而缠绵,完全不像那个平日里温婉隱忍的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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