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回应著她的热情,同时用余光观察许大茂的反应。
床上的男人眼球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却连一声抗议都发不出来。
那种无能为力的愤怒,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
一吻结束,娄晓娥站起身,拉著李建国的手往门外走:“我们……去你那儿……”
李建国故作犹豫:“那许大哥……”
“管他呢!”
“反正他也动不了,饿不死他就成!”
两人就这样当著许大茂的面离开了屋子。
临走前,李建国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中,已经不仅仅是愤怒,而是彻骨的绝望。
......
第二天清晨,娄晓娥才回到许大茂的屋子。
她的衣衫不整,髮丝凌乱,脖子上还有几处明显的红痕,无声地诉说著昨晚的疯狂。
“大茂,我回来了。”
娄晓娥故意走到了床边。
许大茂的眼珠疯狂转动,呼吸变得急促,如果眼神能杀人,娄晓娥此刻已经死了千百次。
“昨晚,建国可厉害了……”
她俯身在许大茂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啊,比你强多了。”
许大茂的喉咙里发出『咴儿咴儿』的声响,像一只垂死的野兽。
娄晓娥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著衣服:“医生说你要多晒太阳,一会儿我推你出去转转。”
“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她打了盆热水,开始给许大茂擦洗身体。
“对了,建国说今晚还来陪我。你……不介意吧?”
许大茂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这个曾经囂张跋扈的男人,此刻连哭泣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娄晓娥看著他的眼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她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表情。
她低声呢喃道:“许大茂,別怪我,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都是你自找的!”
“放心,还是那句话,你死不了……”
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晓娥,在吗?”
是一大妈的声音。
娄晓娥迅速整理好表情去开门。
一大妈端著碗热气腾腾的麵条站在门口:“给你送点早饭,照顾病人辛苦。”
“谢谢一大妈。”
娄晓娥接过碗,勉强笑了笑。
一大妈往屋里张望了一眼:“大茂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娄晓娥嘆了口气。
“苦了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儘管说。”
一大妈摇摇头,继续说道:“晓娥,你现在一个人不容易,院子里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家老头子,会替你出头的!”
娄晓娥感动的点了点头:“谢谢,一大妈!”
一大妈说的,並不是无的放矢。
昨天,许大茂刚刚回来,就有好些个光棍儿,打著娄晓娥的主意了。
这不,都还在盘算著。
那颗贼心,正在茁壮成长著,只待发芽那一刻……
送走一大妈,娄晓娥脸上的疲惫瞬间消失。
她锁好门,回到许大茂床边,冷笑一声:“听见了吗?大家都同情我呢。”
她端起麵条,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完全没有餵许大茂的意思。
“哦,忘了你不能吃饭。”
“得用鼻饲管是吧?”
她从柜子里取出医用橡胶管,动作粗鲁地插进许大茂的鼻孔。许大茂疼得浑身颤抖,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对不起,我第一次做,弄疼你了!”
“忍著点,饿著肚子,可不好!”